珈刚同样也是他最爱的儿子。
古苏丹让他认木尔多为干爹,也是因为珈刚过于出色,没人会拒绝这么好的儿子。
他想以此抚平木尔多的痛。
但,事与愿违。
“阿娘,你听。”
珈刚突然竖起耳朵,静听门外。
身后一群兄弟也都凑了过来。
“马蹄声。”
“不错,是马蹄声。”
“这么冷的天,草原还有人在跑马?”
“不对,听声音不像草原的马。”
“草原马没有镶马蹄铁,这是官府的马?”
众人议论纷纷。
他们从小养马,牧马。
当然听得出马蹄声。
草原的马是没有钉马蹄铁的,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很软,而外面传来的马蹄声很清脆。
“我要出去看!”
珈刚提了一根齐眉棒,便掀开营帐冲了出去。
外边的寒风瞬间裹挟了他的全身,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像是被人按在了冷水里,又用很钝的刀子在割。
“你是谁?”
珈刚提着棒子,眼神警惕望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