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个二房太太现在在楼下闹着要见先生,您和先生赶紧下去一趟吧!不然她恐怕要割腕自杀了。”佣人一脸害怕说道:
能不害怕吗?
徐丽黛拿着刀冲进来,连别墅门口的保安都被她给吓到了,就更别说她们这些女佣了。
“知道了,我和先生换身衣服就下去。”话一落下,蒋纯惜就把房门重重的给关上,由此可见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好。
毕竟大清早的就被人给吵醒,任谁心情都不可能会好的。
蒋纯惜关房门的力气那么大,自然是把陆中鹤给吵醒了:“你这大清早的干嘛呢?没看我还在睡吗?”
话说着,陆中鹤就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准备继续睡觉。
可下一秒被子却被蒋纯惜给扯开:“还睡什么睡?那个徐丽黛现在就在楼下闹自杀,拿刀要割腕呢,你要是不想把两个孩子给吵醒,吓着了,就赶紧给我起来去把徐丽黛给打发走。”
看来是得换保安了,连个发疯女人都拦不住,真是白拿工资不干活,试问这种保安要来干嘛?
陆中鹤这下彻底清醒了起来,只见他黑着脸坐起身来:“徐丽黛那个贱人,她怎么敢找到你这里来。”
随即陆中鹤就从床上下来:“我这就去打发她走,你让佣人守好两个孩子,可别让两个孩子被吵醒,又或者被吓着了。”
蒋纯惜看着陆中鹤急匆匆的打开房门离开,撇了撇嘴就往洗手间走去。
而当她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时,徐丽黛正抱着陆中鹤的大腿崩溃哭着:“中鹤,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昨晚会没落红,但我的身子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我是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的呀!”
“所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是跟我离婚的话,可让我还如何活呀!更何况我是这么爱你,你要是不要我的话,那不是就跟要了我的命一样吗?”
“呜呜!我不离婚,中鹤,你不是说爱我吗?既然你爱我,那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难道你所谓的爱我,竟然抵不过一层膜吗?”
“你给我松手,”陆中鹤气得脸色都漆黑了,“你这个贱人,怎么就还有脸狡辩,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玩烂了,居然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落红。”
“还有,我花那么多钱给你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可不是为了娶个烂货的,所以你怎么就有脸说出我对你的爱抵不过一层膜。”
“他娘的,以我陆中鹤的身价和社会地位,想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想到我真金白银娶的却是一只破鞋,老子昨晚没直接弄死你,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可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恶心我,真当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徐丽黛拼命的摇头道,“我不是破鞋,我真的是清白的啊!中鹤,就相信我一回好不好?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让医生给我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