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如雷的海浪声落定后,海水渐渐恢复平静。
陆缺按着额头琢磨,血珠似乎能储存自己的仙武招式,凭念头激发,而其速度飞行之快,远超自己四五倍,在对战中倒是门强悍且出其不意的手段。
先前觉醒出敛藏神通,现下又忽然觉醒出第二门天赋神通……典籍中均无记载,那就自己命名吧。
血杀!
苏寒衣对徒弟的奇特之处见怪不怪了,只问道:“这样的血珠还有吗?”
“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凝聚出来的。”
“天赋神通与生俱来,不是练出的,所以这点我也不能给你什么好的建议,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摸索。”
“嗯。”
………
回到洞府,陆缺有一堆信要写,在木楼密室养神这两年,能过来朋友都过来,都过来探望过他,总得去信报平安。
这些人中写宁归就显得尴尬,他身在九溪学宫,而九溪学宫和参合宫关系降到了冰点,着实不好过来探望。
陆缺能理解宁归的处境,没有给他写,现在时机不合适。
另外,陆缺还给相轲写了信。
两年前相轲曾通过天渊剑宗外事堂向他下过战书,大姨姐约战,自然不能拒绝,最重要的是他得弄清相轲成长到何等程度。
相轲和柳离可是和古元妖神有关的!
这封信属于正式战书,得由宗门外事堂向天渊剑宗提交,陆缺单独放在一边儿;其他的信件墨迹干了之后,便直接送去宗门邮驿。
第二天清晨。
陆缺把战书送到外事堂,接着到执法堂报到。
执法堂的日常差事对得起那点微薄的月俸,说实话挺清闲的,到了后院,内职的执法弟子大都在回廊上闲聊,乃至许多外职也没出去。
负责带新人的曾剑门,摆了棋盘,跟胡叔保下棋,大抵都是臭棋篓子,昏招频出,以至于在旁观战严高玄不时皱眉头。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二位要不还是别下了。
他们旁边还站着道轩昂挺拔的身影,虽说背对陆缺,陆缺仍然一眼认出来,那是顾近长顾师兄。
顾近长犯事了?
“没有触犯宗规,只是我如今也转到执法堂,还和严师兄、胡师叔一队的。”打完招呼以后,顾近长很平淡地解释原因。
陆缺惊讶道:“以顾师兄的修行资质和勤奋,不应该被推荐到精研堂吗?我没有看不见咱们执法堂的意思,只是觉得顾师兄更适合精研堂。”
“到哪儿不是为宗门做事?”
曾剑门捏着棋子向顾近长一指:“这觉悟就很高。”
曾剑门接着说道:“小陆,往后就你们四个一队,相互熟悉也好共事,不过绝对不可连起手徇私舞弊。”
“是!”
“不用绷得那么紧,在青云浦如何在执法堂还如何,这几天没什么事,你伤刚刚好,也可以回去休息。”
曾剑门大概是乌鸦嘴,话没有说完,一名内职女弟子跑过来:“望月谷和虎头崖的两名弟子发生争执,其中一人的眼睛被刺瞎了,曾司职赶快派人过去处理。”
………
(ps: 今天得请个假了,脑子一盆浆糊,写了影响质量。
另外在执法堂当差的章节,只是到北冕仙城机缘的过渡,把杂事交待一下,章节不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