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白渊微微一怔，见对方回答的这么干脆，倒是有点不相信了，

他可没有见过有鬼能和人自由交流的，智商已经这么高了吗……

“那个，你的巅峰实力在什么层次？”

他的心中有着好奇，或许是因为这货太强了，所以才能和人一样？

“没有对比物。”

“嗯……和我相比呢？”

“……”

鬼脸瞬间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说话了？莫非有点估不准我的实力？”

白渊挑了挑眉，眼中有了一点猜测。

而此时，鬼脸缓缓回应道：

“那个，你是？”

“……”

白渊的嘴角一抽，从这问话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嘲讽……

他没有再自取其辱，转而问道：

“那个，新任部长张清道你见过了吧？和他比起来呢？”

鬼脸几乎没有思考，直接回应：

“他很强，但远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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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吊？”

白渊的神色一喜，接着道：

“那如果是和现在的你相比呢？”

“我很强，但远不是他的对手。”

“……”

白渊嘴角一抽，什么两级反转……

“那个，你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全盛时期？”

“吞鬼！”

“多少只？”

“……”

鬼脸陷入了沉默，

显然，这个问题连它都不知道答案……

白渊也是秒懂，看来想要让鬼脸恢复全盛时期，估计是不太现实的了……

“你待在我的身体里面，目的也是吞鬼吧？”

白渊继续询问道：“不过你现在的实力怎么也比我强，怎么不自己抓鬼吃？”

鬼脸思考了一下，接着道：

“我出手消耗的是本源力量，杀一只鬼可能需要吞十只鬼来恢复。”

“而且，我不能暴露……”

“嗯？”

白渊挑了挑眉，莫非还是鬼界的公敌？

不过一想到对方鬼贩子的身份，倒是也觉得合理了……

估计是一个鬼鬼喊打的货……

“看来你有不少的仇敌啊？”

他的心神一动，开始忽悠道：

“要不这样，你把你的药全部给我，我变强以后再帮你报仇！”

能不能报仇再说，反正先把药给忽悠到手……

此时，鬼脸幽幽的回应道：

“我能看到你心里的想法……”

“……”

白渊嘴角一抽，倒是给忘了这一茬。

鬼脸倒是没有在意，反而是给了解释：

“药片是需要用鬼作为原材料，不会凭空出现。”

“这样的吗……”

白渊摸了摸下巴，接着不死心的道：

“那个，其实报仇也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你有没有想过，直接把力量传给我，我来搞定！”

“我看电视剧里，挺多老辈强者都是甘愿献祭自己，把毕生功力传给自己的继承者。”

“？？？”

鬼脸瞬间沉默，

这货的问话已经逐渐开始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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