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强点点头，“差不多，我们当时请了华信的来当顾问，来建设西飞整个研发体系，直接费用就花了5个亿。”

“这也太贵了吧？”陈涛咋舌不已！

李自强摇摇头，“这还算便宜的了。1998年，华威请了IBM辅助建设研发体系，直接花了四亿美元！那可是30亿啊！”

“这么看还真是便宜不少。”陈涛又改口道。

高胜利一笑，“别说五亿了，我那公司一年净利润都没5亿，当时想建设研发体系上不起，现在说实话想上还是想上，就是上不起。”

彭万华笑了笑，研发是科技企业的核心。

别说这会儿，哪怕到二十年之后，许多营收过百亿的企业研发还是一团糟。

毕竟不是每个企业都有任老总那么高瞻远瞩、那么有雄心做变革的。

至于非龙头企业、中小企业，可能连一、两百万的轻量化PLM都不会上。

很多标榜研发有多牛比的企业，实际上都是靠着剥削劳动力、缩减员工成本来获得市场竞争力。

有些为了进一步节省成本，甚至连正式工都不舍得请，大部分生产员工只请那种不上社保的临时工。

高胜利还是很有雄心的，希望能把企业继续做强。

想到这，他看向某人。

“老彭，你要不给我们投一笔，或者给我拉个实力投资人，否则我这企业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高胜利知道企业是有瓶颈的。

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这个瓶颈。

要想进一步提升，需要更牛比的投资人和资本运营才能突破。

他很清楚彭万华的能量，觉得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带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