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原本打算好言相劝的几人瞬间惊讶的成了土拨鼠,张大嘴巴,指挥眼珠子看了看几人面前小小一片和阿濯面前大大的一片,觉得用工夫来割草这件事,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太开心了,有没有啊,不用再费力割草了,腰好酸、手好疼啊。
所以,愣头愣脑的阿濯看到比自己好愣的三只土拨鼠眼冒星光的看着自己,三张脸上同样的希冀和激动,他脑子一抽,手一挥,草又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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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爷过来收租子的时候,就到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跟在一个不停挥手的男子后面,捡拾地上的残枝落叶。
好奇的走近,才发现,那男子竟是挥剑斩草,呵呵,这是哪家的愣小子,白白浪费了一把好剑。只是,那两个小娘子,是真美呀,自己来烂泥乡很多次了,怎么之前没看到呢。
忙着干活的郑采薇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起身抬头望去,就见远处的田埂上站了位大腹便便的男子,看到自己看过去,朝自己点点头,爬上马车,走了。
“那人是谁?”郑采薇向同样坐在田埂上休息的三伯娘刘氏打听到。
“那人啊,不是什么好人,你下次见到了,就躲远点。”刘氏喝下一大口水,“他是县里的地主老爷,我们村有一部分田被他买走了,村里好几户人家都租了他的田,这次来,大概是来收租子的。”
“嗯,难怪看着一脸富态。”
“哼,他那那是富态,那是变态,不知道多少姑娘毁在他手里,哎......”似是想到什么事情,刘氏止了话头,又喝了一大口水,也不知道大丫头家的水里加了什么,喝着甜甜的,难道是放了糖。
“放了些甘草,糖那么贵,我家可吃不起,伯娘要是喜欢,我回头给你也送一些过去,之前经常来府里给家里人看病的老大夫说,甘草清热解毒,可以适当饮用一些,我看边不过才三月,就如此燥热,怕大家中暑,就提前备了些。”
听郑采薇说起原来家中的事情,怕她伤心难过,忙转了话题。“大丫头,你这除草是找到了帮手,可翻田怎么办,不会还要让他......”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阿濯。斩完最后一株野草的阿濯似有所感,回头看了郑采薇一眼,一个纵身,不见了。
虽然时间很短,郑采薇明明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出了哀怨。
完蛋了,得罪壮劳力了!
“翻田啊?”郑采薇托着下巴想了想,上一世,翻田基本上都是用机械,大的小的都有,也有用牛犁田的。可现在牛,能用的起耕牛的都是富有人家,自己家可“买不起”牛。
想起牛,郑采薇突然就想到了红烧牛肉、牛排、牛蹄、牛头、牛肉,牛肉火锅,都好好吃啊。
呃,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大概是饿了。
嗯?马?对啊,没有牛,但是我有马啊,不知道能不能用马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