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点了点头,却在季如的帮助下,把颜子画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哎。
男人就是命苦,得给女人当牛做马的骑。
“这娘们的本钱,还是很可以的。”
“压成了披萨形状后,得多少英寸?”
“屁股上的肉也不少——”
汗水滴答的李南征,在季如的帮助下,背着颜子画穿梭在玉米地里,脚步踉跄。
李南征实在是累坏了。
就在季如惊恐的目光中,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她依旧没有醒来。
妈的!
腿都开始打哆嗦后,李南征终于运气爆棚的避过了所有“夜游神”,顺着河岸来到了六号住宅的后墙。
在狗吠的伴奏下,李南征沿着西墙来到了前面,让季如从他的腰间,摘下了大门钥匙。
终于到家了!
真是累惨了的李南征,走到客厅沙发前刚要把颜子画放下,脚下却踉跄了下,随即重重蹲坐了下来。
啊——
被他坐在屁股下的颜子画,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叫。
她终于从疼痛组成的黑暗中,艰难地挣扎了出来。
轻叫声中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怀里,浓郁无比的男人味道,扑鼻。
“子画姐,你终于醒来了!呜,呜呜,你终于醒来了。”
季如看到她睁开眼后,喜极而泣。
“糙,你早醒来几分钟,会死吗?害得老子,背着你走了那么久。”
李南征暗骂了句,松开她的腿站起来,回头看去。
看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凝固了的血渍。
才知道她的脑袋,被人给打破了。
怪不得,她深度昏迷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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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的颜子画,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并伴随明显的恶心感。
这是脑震荡后遗症的表现。
看了眼她那双呆滞的眸子,李南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季如说:“让她先平躺下,我去医务室内,给她拿点药。”
不等季如有什么反应,李南征就快步出门。
背上无娘们,走路特轻松!
他没有去医务室。
因为他觉得,郝仁杰的家里就会有急救箱。
关键是李南征觉得,郝仁杰可能早就备好了酒菜、让家人全都回避、院门大开的恭候他了。
李南征神算——
他走进了乡家属院的一号小院客厅内,看了眼案几上摆好的酒菜,对坐在沙发上的郝仁杰说:“我先洗把手,你把你家的急救箱找出来。那个谁的脑袋,被打破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把她带回家。”
郝仁杰没说话,默默地找出了急救箱。
洗过手的李南征,坐在他的对面后,拿起从水井里冰镇过的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爽!
他又直接拿起盘子里的烧鸡腿,吭哧一口。
味道好极了。
李南征旁若无人的胡吃海塞,郝仁杰点上一根烟,默默地看着他。
从李南征身上的汗水,尤其脚上的泥巴、胳膊上被玉米叶子划出来的道道伤痕,郝仁杰就能断定他从田地里回家的。
郝仁杰的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
十几分钟后,李南征打了个饱嗝,这才放下筷子。
拿起了香烟,对郝仁杰说:“把剩下的菜打包,我得带回去。”
郝仁杰很乖——
就是他把剩菜都给李南征打包后,又递过来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李南征打开一看,里面是三叠钞票。
三万块。
李南征笑了下,说:“太少了。”
郝仁杰也笑了下,又从案几下拿出了七叠钞票。
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