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雨烟那一道哨声的响起,顿时整个姬府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三人所在的房间。
“哦吼,本体吹哨了。”
前不久,那刚刚为敖云还有陈雨烟驱车的青年人扶了一下自己眼眶上的单片眼镜。
接着便也是吹了一声哨回应陈雨烟。
而在不远处,一个山坡上的涂山雅雅也是取出陈雨烟给的望远镜,透过窗户望了进去。
注意到对方似乎还没有动手的趋势,于是乎,涂山雅雅放下了握着的望远镜。
然后看向了自己身后那群由陈雨烟交付给自己的人手。
此刻,那些尸体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皮肤干瘪,经过了陈雨烟一段时间的调理,这些尸体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有的弹性。
此时此刻,如果单从外貌上来看的话,他们与活人已别无二致。
接着,涂山雅雅又看了一眼那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伸手扭了扭那个戒指,然后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
“这东西戴着真不习惯啊。”
虽说口头上有些嫌弃,但是涂山雅雅还是将其戴在了手上。
与此同时的房间内,听着自己府邸里此起彼伏的哨声,姬博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而陈雨烟则是嘴角带笑的对着姬博达说道:
“都听见吧。”
虽说此时此刻的姬博达面色难看,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
“都听到了。”
陈雨烟则是不急不缓的为自己和对方倒上了一杯酒。
“古月藻榭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古月藻榭不想死的时候,我能让他死。”
听着这话,姬博达扯了扯嘴角。
“韩县长,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等闲之辈。”
面对着姬博达的夸奖,陈雨烟拱了拱手手,谦虚的说道:
“不敢当。”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姬博达毕竟也算是个人物,很快他便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摆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然后不急不缓的道:
“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闻听此言,陈雨烟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哦,这何以见得?”
“着古月藻榭非同凡人。”
陈雨烟的眉头微皱。
“嗯?”
见此姬博达继续解释道:
“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一旁的敖云也是配合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而陈雨烟也是捧哏道:
“竟有如此的缘分?那么,这缘从何起呢?”
姬博达露出了一脸追忆的神色,仿佛在回忆那段岁月。
“灯火阑珊,他蓦然回首,而我却隐藏在灯影里。”
敖云眼前一亮说道:
“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
而姬博达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前,示意众人安静。
“嘘。”
陈雨烟的脸上则是露出了颇有些复杂的表情。
“那么,彼时彼刻恰?”
随着陈雨烟话音的落下,姬博达也是很快接上了他的话茬。
“恰如此时此刻。”
两人相互对视,互相从双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那难以言喻的神色。
随后,陈雨烟出声打破了沉默。
“竟能如此相像?”
姬博达则是点点头。
“像!很像!不过你却比他缺了样东西。”
说到这姬博达故意停了下来,抚摸着自己那带有胡茬的下巴,特意卖了个关子。
而陈雨烟则是眉头一挑,然后道:
“不会是那下半身的问题吧。”
姬博达眯了眯眼。
“当然不是,有没有这种问题我想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陈雨烟没有理会对方,那小小的幽默接着追问道:
“那么是什么呢?”
姬博达见状也是不再卖关子,直接道:
“你不会装糊涂。”
“准!大哥,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孩子将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能改吗?”
听到这话,姬博达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