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中海怎么都没想到,厂里居然会给他如此严厉的处罚,不但记大过处分,还要扣发三个月工资,还要扫三个月厕所,恢复工作之后,还要降级,而且一下就把他从八级工降到五级工,以前他所依仗的八级工的超然身份,现在被一下拉下了神坛,他这一下算是沦为了轧钢厂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一刻的易中海只感觉心如死灰,一瞬间又产生了辞工离开的念头,恨不得摔掉手中的饭盒扭头就走,再也不回这个他干了近二十年的轧钢厂了,省的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和易中海心情一样的是刘海忠,此时的刘海忠也是万念俱灰,只觉得天似乎都彻底黑了,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他这辈子的执念,在这一刻彻底破灭,当官再也不可能了,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了,而且还一下从七级工被降为了五级工,还要背着一个记大过处分,成为他人生的一个巨大的污点。
这还不算,他还要被厂里罚去扫两个月厕所,他以前可是堂堂七级锻工,四合院的二大爷,可是要当领导的,现在却要被罚去扫厕所,这让刘海忠如何能够接受?
此刻的刘海忠心情比起易中海,一点都不轻松,只想干脆解下皮带,找棵树挂上,把自己吊死算了。
他们两个老家伙都是要脸的,可是现在他们的脸皮是被撕的一点都不剩了,这一刻他们几乎都觉得活着已经失去了意义,还不如死了干脆一点,早知道还要受这样的羞辱,他们之前也不赔钱给林更了,还不如干脆被公安送去打靶拉倒。
至于贾东旭,这会儿心情也一点都不比易中海和刘海忠美丽到哪儿去,他同样也是心如刀割,开除留厂查看一年,打扫厕所三个月,一年之内按临时工待遇,扣发三个月工资,一年后重新转正也只能拿学徒工工资。
这等于之前他在厂里工作的这么多年,都等于白干了,还要重新再来一次,甚至是要从临时工做起,也就是三年之内,他都无法再恢复到二级工的工资水平,只能拿临时工或者是学徒工工资。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们贾家原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要知道他马上就要有第三个孩子了,现在虽然老娘被关进去暂时出不来了,可是他们家却马上还是要养活五口人,靠着临时工和学徒工这点工子,这可怎么养家呀?
他平时还喜欢跟猪朋狗友们一起喝点小酒,抽点好烟,耍点小牌,就这点工资,能干什么?就这还要再罚他仨月工资,这可让他怎么活呀?
贾东旭整个人都麻了,一时间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开始为接下来的几年该如何过日子发起愁来。
总之广播一响,易中海和刘海忠、贾东旭三人顿时就如遭雷击一般,都被雷傻了,好半晌三人都没缓过劲儿,直到广播反复播报了五遍之后,停止下来,三人才算是稍稍清醒了一些。
“不对呀师傅,为什么没有傻柱?凭什么只处罚咱们三个,厂里却不处罚傻柱?”贾东旭突然间叫了起来。
刚才他听着广播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似乎不太对劲,总感觉少点什么,现在广播一停,他猛然间想起来,就算是处罚他们,也应该包含傻柱呀?为啥却没听到对傻柱的处罚决定呢?
于是贾东旭立即对依旧面如死灰跌坐在地的易中海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