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则挥舞着已经被打断了一节的笤帚疙瘩,也嗷嗷叫的红着眼从屋里窜了出来,大有不把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打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闫埠贵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立即上前一步,挡住了发疯的刘海忠,大声喝到:“刘海忠!够了!你难道想把光天光福给打死吗?打死他们,你也要去蹲大牢,吃花生米!”
刘海忠这会儿看到自己老婆被刘光天撞翻在地,还踩了一脚,更加怒不可遏,一把推开闫埠贵,把闫埠贵一下就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海忠又肥又壮,而且还是锻工出身,身上倒是颇有一把子力气,闫埠贵就是个瘦弱的教书匠,是个标准的干巴小老头,哪儿有刘海忠力气大。
而且刘海忠一直以来以二大爷自居,总觉得自己比闫埠贵高一级,所以从来都不把闫埠贵放在眼里。
现在他和易中海都被街道办撸掉了管事大爷的差事,院子里只剩下闫埠贵这么一个管事大爷,他这几天心里面对闫埠贵也老不爽了,所以今天看闫埠贵拦住他追杀刘光天和刘光福,想都没想就一把将闫埠贵推了个跟头。
闫埠贵倒地之后,立即摔的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林更赶忙上前一步,把闫埠贵搀扶了起来,并且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护在了身后,怒视着刘海忠,大吼道:“死胖子!你居然敢公开殴打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你这是想要造我们zf的反吗?”
刘海忠被林更这一声怒吼,吓了一大跳,他现在还真是很怵林更这小子,特别是当听到林更质问他是不是要造国家的反的时候,瞬间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刘海忠立即停下脚步,指着林更色厉内荏的叫到:“你胡说八道!我只是不小心推了闫埠贵一把,我怎么敢造反?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更于是把闫埠贵扶到一旁,让傻柱搀着闫埠贵,挡住刘海忠,冷笑道:“刘海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接受街道办的教育和处罚,你却胆敢当众殴打我们院现在唯一的管事大爷,这不是不服街道办管理是什么?不是造反是什么?
那谁,有没有人去街道办通知一下街道办值班人员,告诉他们,我们院的刘海忠不服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的管理,公开殴打管事大爷,这是准备造ZF的反!让他们立即带着枪过来把刘海忠给镇压了!”
刘海忠被林更劈头盖脸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差点把他给吓死,他哪儿敢承认他是对街道办不满呀!街道办也是zf下面一级的管理部门,要是给他扣个造反的名义的话,那么把他拉去打靶不是不可能的。
这可把刘海忠给吓得不轻,连忙对闫埠贵道歉道:“老闫,老闫,刚才是我太冲动,我可不是真心故意推你的,我就是在气头上,你可不要跟我认真,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也不是要造反!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你可不要当真!
对了,我我我这兜里里还剩下了两块钱,我赔你两块钱,你别跟我计较,老闫,你看在咱们搭帮这么多年的面子上,可不要听林家小子瞎说呀!”
闫埠贵也就是摔了个屁股蹲,刚开始有点疼,起来揉了几下屁股之后,也就不怎么疼了,现在看刘海忠吓成这副德行,也觉得出气了,而且看到刘海忠塞过来的两块钱,眼睛一亮,于是不动声色的就接了过来,立即揣到了兜里。
闫埠贵随后说道:“嗯嗯,我理解!你肯定不会造反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老刘呀,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就算光天和光福是你的儿子,你也不能这么打他们呀!教育孩子也不是这种教育法!
你说说你这些年来,对俩孩子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什么样的孩子能经得起你这么打呀?”
林更在一旁撇了撇嘴,心道老闫呀老闫,你这眼皮也忒薄了点吧,这要是换成我,最少没有二十块钱绝对到不了底,你丫居然两块钱就把你给打发了,也太没志气了吧!
嗯嗯,不管了,反正这钱也不是赔小爷的,你愿意原谅他就随你吧!林更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