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奇的!”
我点点头,说道:“雯姐,你这么干,除了把自己名声败坏了,我看不到有什么好处!”
“天哥,名声这东西,有的时候其实没那么重要!”
林雯笑着说道。
“雯姐,我没听懂!”我说道。
林雯想了想,说道:“我上学那会,有一篇课文叫《五人墓碑记》,说的是明朝天启年间五位义士被阉党迫害致死的事!”
“这篇课文我也学过!”我插嘴道。
“天哥,你学过之后是什么感觉?”林雯问道。
“死的那五位义士可敬,阉党可恨!”我说道。
“呵呵!”
林雯笑了笑,说道:“我当时学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长大之后,我才知道,什么义士,不过是缙绅的狗腿子罢了!”
“放到现在,就是黑老大豢养的打手!”
“他们也不是对抗所谓的阉党死的,他们是因为抗税被打死的!”
“明末的东林党是什么德行,是怎么交税的,学过历史的,大都知道!”
“结果呢,放到那些所谓的缙绅嘴里,死的那几个狗腿子就成了义士!”
“那些东林党的缙绅们不但给他们建墓立碑,还给他们写文纪念!”
“几百年后,又有几个人知道,《五人墓碑记》里所谓的义士,不过是黑社会打手?”
“天哥,你懂了吗?”
说完,林雯问道。
“有点懂了!”
我点点头,说道:“雯姐,你的意思是,舆论在谁的手里,谁就掌握了‘真相’!”
“没错!”
林雯笑了笑,说道:“天哥,你信不信,只要我想,今天这事不但不会对我的名声有影响,反倒会为我添光加彩,说我思想坚定,为了正义,怒斥男友,掌掴资本,不同流合污,是一名合格的爱国好青年!”
“我信!”
我琢磨了一下,林雯说的没错,还真的可以这样解读。
这样一来,什么包养小鲜肉,什么冲冠一怒为蓝颜,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都说玩政治的人心脏,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这只是其一!”
林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呢,生在这样的家庭,既然享受了家庭带来的红利,就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不能享受的时候说好,承担责任的时候后退!”
“家里对我的定位很清晰,我就是一个性格直爽,有点莽撞,急公好义的大姐大!”
“很多时候,家里不方便做的事,不方便发的声,都可以由我来做,由我来发!”
“我的人设在那摆着,所有人都知道我急公好义,都知道我莽撞,所以我做出什么,别人都可以理解!”
“哪怕我做的事有些出格,也不会有人太在意,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林雯说着说着,有点激动。
能看出来,这些话林雯憋了很久。
“所以,你既是你们家的发声筒,也是破局的利器,更是一件试探外界反应的,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我说道。
“呵呵!”
林雯笑了笑,说道:“天哥,你的悟性不错啊!不过嘛,弃子倒是算不上,我又不会干那些杀人犯法的事,顶破天是听从家里的安排,不抛头露面,老实的当一个和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