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

杜风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老大，方先生现在是胡总的助理，我前几天给您发消息汇报过......”他的声音有些微弱，仿佛害怕引起陈亦辰的不悦。

听到这个回答，陈亦辰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语气冰冷地问道：“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去做这个人的助理？”

他的目光紧盯着杜风，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事情的真相。

杜风感受到了陈亦辰的压力，他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方先生本来是想要去面试他们公司的文员的，但是后面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好像是一个公司高层的亲戚得到了那个职位。”

陈亦辰微微皱眉，继续追问：“然后呢？”

杜风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方先生看自己落选了，本来准备离开厦启的，人都快走到大门口了，结果他们公司的胡总刚好从外面回来。”

陈亦辰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继续问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杜风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他一把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方先生，随后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

陈亦辰沉默片刻，追问道：“后来呢？”

杜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后面第二天方先生就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去厦启报道了……”

尽管之前已经汇报过了，但是杜风还是一五一十的再说一遍。

只是听完全部经过的陈亦辰，脸更黑了。

自从那天从方书宴家离开后，陈亦辰就刻意回避有关方书宴的消息，但是又不放心，就派人继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