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药味熏的还是他的心理里的悲伤情绪涌上心头。
他小声的哭泣着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他看着放在旁边的一个起子毫不犹豫地将其插入了自己的大腿根长约10厘米的金属锥子就直接活生生的刺进去了,他面不改色拔出锥子又扎了一下。
连续扎了35次,这是他听到徐时辰曾向他求饶的次数,扎完这35次之后,他面不改色的把小锥子放到了一旁。
开飞机的飞行员透过飞行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他很害怕,因为这个起子是维修人员在检修完以后没有来得及带下去的锥子。
现在却成为了少爷惩罚自己的工具,这要是到时候少爷追究起来,他不就完了吗?
可现在少爷刚刚扎完自己,他如果多一句嘴的话,他不玩的更狠吗?
他小心翼翼的咽着口水试探性的问道:“少爷你为什么要拿锥子扎自己的大腿?还有少爷这个锥子好像没有经过消毒。”
“您看,您送少夫人去医院以后,您的伤口是否需要处理一下?”
他最后一句的关心实则也是在试探厉少钦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如果看法是坏的,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那个修飞机的人身上,如果看法是好的,他可以什么好处都不要。
厉少钦毫不犹豫地看着自己那35个冒着血窟窿的大腿说道:“我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至于消不消毒的,我看他挺干净的,我还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消过毒未经使用过的。”
“我不去包扎伤口,我要看着这些伤口流干血自动愈合或者溃烂,如果溃烂了我就用刀把那些腐肉挖去我倒要看看未经过药物与包扎以后我就35个窟窿眼子会变成什么样。”
飞行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蓝蓝的天空,就盯着脚下的云,尴尬的说了几句话:“那好的少爷,祝您身体健康。”
说完他专心致志的开飞机,开飞机的时候他还在想,我他妈在说什么,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飞机在半个小时之内就飞快地落到了别国的首都医院,那是第一医院。
来到医院的楼顶他直接走的vip通道,医生检查完之后说道:“少爷,少夫人的伤口没有任何的问题,看来您已经给他处理过了,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医生的处理方法真的太好了。”
“与我们的院长有的一拼,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您的这位私人医生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因为我在检查少夫人伤口的时候发现少夫人的肌肉有一部分处于溶解状态,但是很神奇的是。”
“这部分处于溶解状态的肌肉好像被某些药物给治愈了,正在慢慢的抑郁和形成完整的肌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您的私人医生要好好交流一下医术。”
厉少钦握着徐时辰的右手,也没有认真的听副院长的话只是闷头不回答。
副院长又寒暄了几句:“那少爷我看您的白色裤子上沾染着鲜血,不知道是否需要处理一下,如果需要处理的话呢,您建不建议让我去处理呢?”
“毕竟像我这样的拙手能碰您的玉腿,简直是我上辈子修的福气。”
他脸上的笑容都要僵硬过去了,厉少钦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副院长在旁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等到厉少钦的一个同意或拒绝,他只能暂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