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她们姐妹俩给你当陪练，稍稍感受你的强大。”白色小蛇沉吟道，“然后再让她们给你跳舞，谁更听话，谁跳的更卖力，你就奖励谁。”

李青牛若有所悟，刚欲起身，余光瞥到一直坐在床边的秦婉清、楚婉君，不知为何，看到沉默的两女，他莫名地有点心虚。

想了想，看向钟魅儿，吩咐道：“出去，和你妹妹好好准备一下，待会我要检测一下你们姐妹俩的实力。”

“是。”钟魅儿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把门关上。”李青牛喊了句。

大殿门闭合。

李青牛伸出双手，分别拉住秦婉清、楚婉君的玉手。

两女脸颊同时一红。

李青牛心念一动，一尊金色灵力大钟虚影，瞬间笼罩在床榻周围。

不灭金钟。

“现身。”他轻声道。

两女同时显露身影。

相互对视一眼，脸颊又都是一红。

“你们是不是很反感现在的我？”李青牛问道，他自己都觉得，自从登上血雷山，自己就变成了人憎狗厌的恶棍。

“没。”秦婉清小声道，“我们都知道，你真正在做什么。”

楚婉君咬唇不语，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反感，只确定看到李青牛跟钟魅儿待在一起时，有点难受。

“你们反感是对的，我自己都很讨厌现在的我。”李青牛轻声道，“但我需要掌握主动权，不能让魔教妖人吩咐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师父告诉我，在魔教当卧底，如果不想做违心的事，那就需要足够的狠，足够的狂，足够的霸道。”

“我们都能理解你的。”楚婉君轻声道。

“如果你们……”李青牛话刚说出口，楚婉君、秦婉清齐齐伸出手指，挡住了他的嘴唇。

“没有如果。”两女异口同声。

李青牛笑了。

“我是想说，你们既然理解我，那就不能只是理解我。”李青牛悠悠道，“你们还要帮我出谋划策，帮我好好想想，怎么让外面的姐妹俩只听我的话。

我希望在她们跟着我的期间，不会生出滥杀无辜的念头。”

秦婉清、楚婉君对视一眼。

“你是想真正收服她们？”楚婉君沉吟问道。

“真正收服？”李青牛想了想，说道，“她们和你们不一样，我要收服她们，是因为卧底需要；你们以后是要一起跟我回青城山的，如果你们愿意，以后可以一直跟着我。”

楚婉君、秦婉清脸颊都变得红润了。

“有办法吗？”李青牛问道。

楚婉君小声道：“收服魔道下属，需要恩威并用。”

“恩威并用…”李青牛眉梢轻轻挑了挑，笑道，“给她们定规矩，遵守就奖励，违反就惩罚？”

“还要让她们感受到主人你的强大。”秦婉清补充道，“以及让她们看到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李青牛好奇。

秦婉清微笑道：“跟着主人你，可以变得更强大，可以获取更高的地位，以及更大的权力。”

“那我待会要好好揍她们姐妹俩一顿，让她们先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强大。”李青牛沉吟道。

秦婉清、楚婉君都顿了顿，悄然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一抹古怪和雀跃。

“然后就是给她们定规矩。”李青牛继续，“你们都要帮我好好想一想，需要给她们定下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