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打去东京的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招安就不同了,招安的话,高俅是会来梁山的。
这一点王伦非常笃定,毕竟原着高俅也是来过梁山招安的。
而想要招安的前提条件也很简单。
那便是打,打朝廷一个虎虎生风,打朝廷一个一日千里,打朝廷一个恍如隔世。
打的多了,打的朝廷怕了,打的朝廷急眼了,那么,招安也就来了。
呼延灼是招安的开始,如果打赢了呼延灼,那么狗皇帝那边或许便会第一次重视起他梁山来。
所以,这第一步必须完美的跨过去。
但是同样的,隐患也有。
那便是从这过后,他梁山的压力就该来了。
但王伦无所屌谓,有压力才有动力不是?
如果时间没算错的话,方腊那边估计已经开始行动了,所以,他当然也要响应一下。
最关键的是,现在这个节点很好,朝廷的重心绝对会放在方腊那边,他梁山的压力并不会来的太重。
唯一难受的便是山东离东京太近了,朝廷就算重心在方腊那边,他梁山这里或许也会有人紧紧盯着。
“唉……”
“猥琐发育的机会也没咯……”
望着天边渐落的夕阳,王伦如此呢喃着。
……
“世道艰难啊……”
某条官道上,一名粗布麻衫的汉子一面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一面摇头感慨着。
原本是要跟随叔父去北地倒卖羊马的,倒不成想,出师未捷叔父先死,还没到北地呢,叔父就病死了。
而今又迷了路,都不知道家的方向在哪,只能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哪哪便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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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天边,长相年轻的汉子抬眼望了望天色,又摸出了仅剩不多的一点盘缠,不由的有些苦恼。
又走了一段路,年轻的汉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个翻身便躲进了前方的谷堆后。
探出头朝声音的方向望着,又仔细的听起了那边的声音。
“你……不能……走啊!”
“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视野前方是一支上千人的队伍。
在队伍的前头,有一人拽着另一人的手臂,哀求着不让他走的话语。
而那队伍中领头的一人却是郎心似铁,丝毫不顾及这人的苦苦哀求,而是一把将这人推翻在地。
然后指着这人的鼻子大骂了一些很不健康的粗口。
年轻的汉子听了一阵,似乎猜到了什么,不由的怒意直逼天灵盖。
“滚!再不滚老子一刀捅死你!”
队伍领头之人凶厉的拔出刀来,当时便吓的那哀求之人不敢出声了,直接就松了手。
这一幕一看就是土匪抢了这人的东西,然后这人哀求不能抢云云的话。
确定了这队人便是强人,年轻汉子不但不惧,竟然直接抄起捎棒就冲了出去。
年轻汉子的速度贼快,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来到了那哀求之人跟前,拉起这人就退出了老远。
甚至还抽空敲了这领头之人一记闷棍。
“谁!”
队伍领头之人当时就吃了一惊。
什么情况?
好像有条大黑耗子闪过去了。
还有,我好像被人偷袭了?
谁他娘的这么大的胆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偷袭他出林龙邹渊?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不知道他是土匪头子吗?
简直就是厕所里点灯,找屎!
抓住他!
必须要抓住他!
老子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林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