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独龙岗四大才子结伴去了青楼。
当然,王伦是被逼上梁山的,为了带兄弟们去见见世面,他也是操碎了心。
青楼并不是什么正规的青楼,毕竟这独龙岗有青楼都不错了,确实也强求不得。
此时四人都是有乔装打扮过的,王伦和蒋敬还好,两人都是书生,算是本色出演,而时迁和祝彪换上书生长袍后,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特别是时迁,书生都没个书生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委实拉低了他们四大才子的平均值。
在龟公热情的招呼下,四人找了处靠近舞台的前端位置坐了下来。
据说,今夜还有清倌人表演节目啥的。
坐前面的位置并没有给小费,因为祝彪刷的是脸。
此时,祝彪还没举行葬礼,所以不存在死而复生的可能。
而祝彪作为祝家庄的小少爷,自然在有些地方特别的有特权。
坐下不久,表演开始,时迁三人看的是津津有味的,而王伦则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对比起后世的酒吧而言,这表演就太保守了,完全没有激情好不好。
要么跳个舞,要么弹个琴或琵琶,委实无聊透顶。
而且,这小地方的家禽确实长的不是很漂亮,王伦是吃过上等家禽的,对于这些中等的就索然无味了。
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后,龟公笑嘻嘻的上台说明了一下情况,表示今夜还有压轴的节目。
据说,是这个青楼里的花魁,王伦也很明显的听到了嫖客们的议论声。
“来了,来了,她终于要来了!”
“老子等一晚上就为了见如花姑娘,没想到真让老子等来了!”
“今晚,如花姑娘一定是我的,你们想都别想。”
“切,你算哪根葱?如花姑娘对长的丑的过敏!”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就连祝彪时迁蒋敬三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王伦则是嘴角有些抽搐。
如花?
这名字还真令他无语的。
脑中不自觉的浮现起一道满脸胡须的男娘是怎么回事?
突然间,王伦仅有的一丝兴趣也无了,于是无聊的问了一句。
“彪子,那如花你没见过?”
“没有。”
祝彪摇了摇头,解释着。
“以前没听说过这里有花魁,兴许是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才刚选上的吧。”
王伦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片刻,一个女人抱着琵琶从后台走出,脸上没戴面纱,和王伦猜想的并不一样。
从后世看过的小说电影来看,花魁按理说都是戴着面纱故意保持神秘感的,然后琵琶啥的也应该是丫鬟帮忙拿才对。
但这个叫如花的却是有些给花魁丢份了。
但这样也好,倒是让王伦松了一口气,起码这如花还是挺好看的,并没有长着一脸的络腮胡。
从样貌举止来看,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长相也不是一眼妖艳贱货的样子,反而有种楚楚可怜之感。
这女人一出来,当时的现场就沸腾了,就连祝彪三人都跟着叫了几声好。
你们仨是真饿了!
王伦微微腹诽一句。
接着,如花花魁开始弹琵琶,唱了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听了一会儿王伦便有了发现,当然不是这女人的唱功不行,而是这女人频频往他们这桌看。
而视线的焦点却一直停留在祝彪的身上,偶尔时会把目光转到他和蒋敬的身上,而时迁则被一眼忽视了过去。
时迁心底表示有被冒犯。
从这一点来看,王伦推测出这女人应该是知道祝彪的身份,所以才会多看几眼。
毕竟,哪个女人不想嫁入豪门当个阔太太呢?
而目光偶尔在他和蒋敬身上游走多半就是被他们两人的颜值气质给吸引了吧。
一曲落罢,龟公再次上台,然后说了一些入幕之宾的事情。
很简单,就是老套的才华大比拼,谁文采好,谁作的诗词能吸引花魁的赏识就能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