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男子被刑讯人员唤醒，审问过后。

众人的眼睛瞬间亮起，露出惊喜。

新的线索出现！

对方虽然不是情报人员，却是情报人员发展出来的‘下线’。

通过对方交代。

三天前，他还与自己的‘上线’接触过。

并且就是眼前的这栋公寓楼。

随后小区监控被全部调取，重新排查，目标锁定……

“有点不对了。”

肖牧的表情浮现出一丝异样色彩。

“是不对。”

叶武的脸色也变得凝重，“没有情报人员会轻易与下线见面的，发展成功后，大多利用通讯方式指挥联络，怎么可能真身出现？”

“联系一下正在调查其他五起恐慌事件的国安人员。”

肖牧冷冷的笑着，“问问他们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十几分钟后，叶武放下手机，面色阴沉的对肖牧点头。

被小老弟说中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

肖牧冷笑了一声，“接下来我们会顺着这条线，被引去一个地方吧？”

果不其然。

通过九处的锁定，那名目标的确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外省。

L省、滨城！

其他五起恐慌事件的国安人员，同样也是顺着这条线，出现在滨城。

六小时后。

肖牧和叶武正在一辆警车内，前往冰城国安处。

“就算国外的情报机构喝假酒了，也不敢这么玩吧？”

叶武的表情很是凝重，眼神却很茫然，“没道理啊。”

“不管是什么，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肖牧瞅着窗外，“明知道钓鱼会钓出鲨鱼，他们还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把握的。”

所以他也很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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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凭什么这么有把握，凭什么敢这么玩儿？

然而当他们刚刚抵达滨城国安处，准备进入。

突然。

肖牧脚步一顿，又恢复了正常。

他的眼睛闪过一道错愕的光泽。

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惊讶？

刚刚那一瞬间，强烈的感知力告诉他，被‘窥视’了。

窥视一直都在，在国安处的上空？

那种感觉不是人眼、不是摄像头、不是无人机……

居然是……来自虚空？

卫星！

而且还不是龙国卫星，因为不会这么闲。

那么别的国家的卫星，能拍到龙国地面？

答案是肯定的。

随着技术发展。

卫星的分辨率越来越高，能捕捉到地面的细节也越来越丰富。

早在2014年，龙国的卫星拍摄地面画面便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人手掌拿着杂志上的画面与字体。

如今是2018年，想一想卫星拍摄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水平？

现在，居然有人用卫星来监控龙国的国安机构？

这还不是关键，动用卫星监拍所耗费的资源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连卫星都用上了……肖牧嘴角紧抿。

表情冷漠如冰，令人感到一股刺骨寒意。

“怎么了？”

叶武发现了小老弟的异常。

“不能再继续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肖牧的语气如同寒冬冰霜。

如何破局？

必须得知对方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国安的人引入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