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低声道:“公主走后,我睡不着,心中实在难安,不怪我夜间扰人吧?”
他在将军府抓心挠肝的,怎么都无法安心,在姜年震惊的眼神,牵马出了将军府。
聂琚此刻的心情都要飞上天了,嘴上却道:“.....你确实打扰我了,但我有什么办法呢?只得原谅你。”
她指指自己的唇,“......来都来了,有个嘴要你亲。”
谢玄立即吻住她。
结实宽大的梨花木榻微微陷下去,聂琚悄声道:“......我的榻够大吧?能打个滚呢。”
谢玄含糊应声,捧着她的脸继续亲。
聂琚叹息,将肚兜解下,谢玄眼神更加幽暗,将手覆盖其上......
察觉到他太激动,聂琚提醒他,“注意身体!你别晕过去!”
谢玄笑了,“公主放心,你走后,毕克齐来找我了,他确实是当年救我之人,是个厉害的巫医。他说我身体极好,没有任何毛病,之所以会晕眩,我想啊,大概因为没到公主的缘故。”
聂琚又惊又喜,“真的?毕克齐也这么说吗?”
“是,毕克齐也这么说。”
聂琚高兴极了,抱紧谢玄,“.....来吧,既是如此,大好光阴可不敢浪费,咱们做些甜甜的事情。”
双腿被摁住,衬胫未褪,隔着薄薄一层料,却比褪去更有意味。
......
半多个时辰,聂琚的额发都湿透了,累得歪倒在谢玄怀中喘息,眼睛蒙着薄薄雾气,眷恋缱绻。
谢玄拿布汗给她擦拭,亲亲她鬓角,“公主,我得走了。”
他夜间来公主府已是不妥,如果敢在这留宿,皇帝知道后,决计不会饶他,没准还会骂公主。
聂琚得到了安慰,困倦的朝他挥手,“回去吧,我柔弱的驸马,我让昆仑奴护送你。”
谢玄忍着笑,捏捏她的脸,“是,多谢公主关怀。”
次日醒来,聂琚如同做了一场梦,谢玄昨晚真来过?
盛夏轻咳,给她穿衣服,公主肩膀上处......咳,驸马是不是有些猛浪了?
聂琚察觉到了她异样的眼光,害羞捂住脸,哎呀呀~~情人之间不都是这样吗?这才哪到哪叫?话本花样多着呢。
她跑去东宫看聂行舟,打算问哥哥一些小秘密。
到东宫后,宫人道太子正在陪菲雅公主在紫薇园赏花。
聂琚抬脚走向紫薇园,见她来了,菲雅朝她笑笑,对聂行舟道:“太子殿下,公主来寻你,那我明日再来找你。”
聂行舟却道:“不必,广陵公主不是外人,有话你但说无妨。”
菲雅定定看向聂行舟,她的眼神比京中贵女热烈得多,直白得多。
当然,语言也很大胆。
“太子殿下,我能喜欢你吗?”
她这话问得极其巧妙,喜欢这个词,含义十分广泛,聂行舟无论拒绝与否,都不大合适。
聂琚忍着笑,心里狂喊:太子殿下!可以吗?可以吗?
聂行舟负手而立,对菲雅笑道:“菲雅公主,理论上,你喜欢谁都可以。但你应当喜欢一个也爱你之人,有回应的喜欢,才会让你快乐。”
菲雅睁大明亮的双眼,“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你无法回应我的喜欢,是这样吗?”
“是,孤无法回应你。但孤相信,世上定然能有回应你之人,你很好,世间每个女子都值得被珍惜。”
他言笑晏晏,态度却很坚定,折下一枝紫薇花递给菲雅。
“希望公主能早日觅得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