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嘴硬心软,说出来的话基本上就没有中听的时候,
“小孩子家家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呢!你还有老子呢!用你出头?”
黄老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
“闺女,你爷爷岁数大了,有些老思想不是那么容易被扭转的。你不一定能劝得动。我们虽说比老爷子小个小二十岁,可架不住我们干的是教育人的活儿。做思想工作的业务还算熟练。再说,天这么黑,我们也不放心你呀!”
二喜为什么一天都不愿意住到老妈那里去,就是因为干爹们独一无二的偏爱。这份宠爱独独对她,总让她有种圆梦的感觉,
二喜挤到干爹们中间,挎着两人的胳膊,三个人连成了一串。
她呵呵地乐了好一会儿,故意跟干爹们得瑟,
“我的命可真好,一下子有两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不仅博学多才,还能顶天立地。赚麻了我!”
恭维的话,俩老头儿也听过不少,哪个也没有自家闺女说的动听。
曾老被逗得笑骂了一声,“贫嘴!”
一翘一翘的胡子能看出来老爷子是高兴又得意的。
黄老眼神里带着笑意,把二喜脖子上松散的围巾又紧了紧。
无论是二喜还是两个老爷子,谁都下意识地把王建设排除在父亲的角色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