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如此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神态,苏澜不禁觉得有些滑稽可笑——这家伙头上以及大腿部位的伤口都已经得到妥善处理了呢。
由此可见,原主妈妈对于这个所谓的“女婿”可真是相当珍视看重啊!
一旁的周招娣眼见自家闺女竟然当真对自己视若无睹,完全没有半点想要理睬自己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得悻悻然地挪动脚步来到沙发跟前,屁股刚一挨到坐垫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起苏澜来:
“你看看你啊,下手怎么这么狠呐!把你老公打得头破血流不说,竟然连家里所有的钱财都给卷跑了!你说说看,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啦?”
“听见没?你妈说得一点儿没错!识相点的话,就赶快把从我这儿拿走的那些钱如数归还回来,并且再多找几份工作赚钱填补亏空!要不然的话,哼哼……老子可就要跟你离婚咯!”
面对叶初保如此蛮横无理的威胁恐吓,苏澜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甚至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只是冷冷淡淡地回应道:“哦?是吗?那就离呗!谁怕谁呀!”
以往但凡原主稍有忤逆之举,于天保便会祭出离婚这一杀手锏来要挟她。长此以往,将离婚二字脱口而出已成为他的一种惯性。
然而,此次情况却大相径庭。当他故技重施时,万万没有料到苏澜竟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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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保惊愕万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要知道,他对苏澜这位任劳任怨、堪称完美的免费保姆可是依赖至极,怎舍得轻易放手呢!于是乎,他心急如焚地转向一旁的岳母周招娣,投去求助的目光。
只见周招娣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当家作主的姿态说道:"离啥婚呐!你们俩都做了十几年夫妻啦,天保不过是偶尔喝点小酒罢了,能有多大问题嘛!再说了,苏澜啊,你总得替咱们家小海考虑考虑吧,难道忍心让孩子失去妈妈不成?"
她自以为抓住了苏澜的命门——孩子,愈发滔滔不绝起来,仿佛胜券在握。
"苏澜啊,你可一定要把我的话听进心里头哟!可不是老妈吓唬你,如果天保真给小海找个后妈回来,那后果......啧啧啧!"说到此处,周招娣故意卖起关子,想要进一步震慑住苏澜。
然而,苏澜实在无法忍受眼前这一幕,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道:"够了,别说了!"
她顺手一把抓起放在桌上那空空如也的酒瓶。这一举动让于天保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急忙往周招娣的背后躲藏,仿佛那里才是唯一安全的庇护所。
"妈!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您明明讲过他不过就是偶尔喝一点酒罢了。可现在呢?他每次喝醉后都会动手打人!难道您还想要亲自体验一下这种滋味吗?"
苏澜手持空酒瓶,稳稳地站立在两人面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然而,周招娣却并不以为然,她心中暗自思忖,认为自己的女儿只不过是在故作强硬、虚张声势而已。
面对原主偏执的母亲,苏澜并不想理会,她的目光直直地投向藏在周招娣身后的于天保,口中缓缓吐出每一个字:
"我苏澜的人生字典里面只有两个选项——要么离婚,要么丧偶!那么,你来告诉我,你究竟希望看到哪一种结局呢?"
话音刚落,只见苏澜猛地扬起手中的空瓶,毫不犹豫地朝着于天保狠狠地砸过去。
好在于天保反应还算敏捷,勉强侧身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但他那张原本嚣张跋扈的脸庞此刻已被恐惧所笼罩,额头上冷汗涔涔,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愕与惶恐。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站在眼前的这位老婆或许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温顺柔弱的女人了。
于天保紧紧揪住周招娣的衣裳,声音因极度的恐慌而变得沙哑:"妈!不好了,苏澜肯定是被恶鬼附身了!平日里她绝对不会如此对待我的呀!快点儿,赶紧打电话联系那些厉害的天师或者除妖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