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芸姨,阵阵酒味飘来,看着藤椅四周满地的酒瓶,月农眉头一邹,他的脚用力踢开酒瓶,并走到芸姨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道:“芸姐,虽然酒是好东西,但喝多了,还是伤身体。”
芸姨也不在乎,随手抓起一瓶新的,开封,又喝了几口,道:“我有千杯不醉的本事,怎么到了你这,就几坛酒就醉意浓浓了呢?你是不是在酒里动了手脚?如实交代,是不是?”
月农喜欢芸姨,怎会会在酒里动手脚,更别提下药了。
本来,月农知道芸姨喜欢喝酒,他就亲自酿了六十坛的果酒。
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芸姨许久不来安隐村。
索性,月农就把三坛酒酿为一坛,并把这些酒深埋地下。
多少年过去了,那些果酒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的香醇,也更容易醉人。
为了不让芸姨喝太多,月农又一把夺过芸姨手中的酒。
“你……”
芸姨的酒好像醒了一些,她这才发现月农跟往常好像不一样了。
今日,月农刮了脸上的胡渣,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才来的。
现在瞧来,月农跟一位帅小伙似的。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看来,这话说的不错!
芸姨生气道:“明明你说这酒是送给我的,现在你又不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说完,芸姨耍着小脾气。
一时间,月农也有点慌乱,他不知道怎么安慰?
谁叫月农吃芸姨这套,放眼别的女人,这套对月农来说,都不好使!
“芸姐,这几日,这酒,你已经喝得够多了。我酿的好酒也没有剩几坛了。如果你想喝,我可以继续酿,但有一个条件,你每日只能喝一坛,就一坛!”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说到做到,不然,老娘就把你的小院给拆了!我可不是墨彤,我不会手下留情,我拆的手法可是让你重建的那种!”
“知道了,知道了!在芸姐面前,我,月农永远是小屁孩,跟在你身后的小屁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吧,你此行的目的,你不单纯是不让我喝酒的吧?”
小院内的石桌上还摆放着一套茶具,水壶里的水早就烧开了,月农亲自点茶,道:“墨彤去了看了悬崖,也去了大悲寺,见了如晦大师。”
芸姨接过月农点的茶,抿了一口,皱着眉头,喝完酒再喝茶,尝不出茶味,口中只剩下苦涩味!
芸姨嫌弃地把茶杯放在一边,道:“带那丫头来这儿就是为了散心,至于她去什么地方,去见什么人,我根本不关心!”
月农又为芸姨续了杯新茶,道:“那墨彤是不是你家小姐的女儿?前任族长的嫡长女的女儿?”
芸姨没有回答,埋头喝了一口新泡的茶。
果然,月农猜的不错。
那墨彤就是月霜儿的女儿,虽然她们母女的长相不是那么地相似,但她们的眼神,还有那股不服输的劲几乎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