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好几天,叶桐和薛寒江的年货终于置办齐全了,接下来两人又开始打扫卫生。
叶桐把窗帘、沙发垫啥的都拆下来放进洗衣机里,薛寒江则拿着抹布站在窗台上擦窗户。
“你小心点,”叶桐说:“就擦擦里面就行了,外面够不到不用擦。”
“咱这小区环境好,玻璃不脏,”薛寒江笑着说:“不像省城的房子,到了冬天全市烧煤,时间久了外面挂的都是黑灰。”
“也还好吧,”叶桐说:“不带你这么捧高踩低的。”
薛寒江飞快将玻璃擦好,又过来帮叶桐晾晒衣服,“洗完这些还有不?”
“没了,”叶桐摇头:“咱们身上的衣服随时穿随时洗,我就趁着过年把窗帘这些洗了,新年新气象。”
“那成,我去楼下整晾衣绳,”薛寒江说:“这么多咱阳台晒不下,我看别人都在楼下晒衣服,我也去栓根绳子。”
他说着就拿绳子去楼下,今天天气好,小区里倒是有不少人家都在洗床单被罩,看到薛寒江这个小年轻也出来挂晾衣绳,忍不住笑着调侃他。
薛寒江笑道:“这过日子不分岁数大小,该干的活儿都得干。”
那些人瞧着他跟叶桐一次次把洗好的东西端到楼下晾晒,心想别看人家就两个小伙子,瞧这干净劲儿可比自家那些老爷们强多了,以后也不知道便宜谁家姑娘!
“那是啥玩意?”赵老太太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干活的两人嘟囔道:“咋还半透不透的!”
“奶,那是窗帘,”一旁也在洗衣服的大丫说:“薄的是纱帘,挂上这个还要再挂一层布帘。”
“都不够费劲的,”赵老太太撇嘴:“一个窗户还能整这么多幺蛾子,就像你大伯这直接挂块布不就成了?我看都是吃饱了撑的。”
大丫想说那是人家有条件享受,可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咽回去,她奶最近一段时间看楼上特不顺眼,她还是别给自己惹事了。
家里收拾一新后,薛寒江和叶桐又开始往窗户上贴窗花,按理说这算是北方过年的习俗,但现在的鹏城汇聚着全国各地的人,就他们小区外地人也是占大多数,因此很多人家窗户上都贴了窗花,这个也不用特意去买,随便找几张红纸自己家人就能剪,薛寒江和叶桐只会做简单的,像过年的鱼跃龙门、大红灯笼这种他们做不来,所以还是找邻居大娘帮忙。
这不还不到半天的工夫,人家就帮忙剪好了。
薛寒江去拿的时候特意给那大娘家的小孙子带了半斤糖块,大娘笑着说他太客气,不过因着自家孙子的原因还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