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生死这事吧别太伤心了,活人最重要了。”
上官婉儿轻轻趴上他背上,闻言有些难过,“嗯,你说的对,你也是可怜人,以后我好好和你过日子,你也要好好听话。”
“行行行,你说话归说话,别朝我耳朵吐气,怪痒痒的。”
“哎,嘶,怎么了!撒手!”
“嘿,你这个小娘皮,怎么这么喜欢动手!我翻脸了啊,撒手!啊!撒手!”大胡子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脚步稳稳的背着揪他耳朵的上官婉儿。
【婉儿,真好听,她叫婉儿呢。】他两只耳朵被揪的通红,背着轻飘飘的婆娘,心里满满都是欢喜。
回去后,焦大头把上官婉儿强硬的抱到了茅房,就挡在茅房门口,直到听到淅沥沥点滴水声,他才满意,抱着羞恼捶打他的婉儿回了屋。
打了热水,伺候她洗了脚又把她包裹严实了,烧上炕,才锁上门去了山里,婆娘太瘦了的补补!
小娇娇的脚还没我手大呢,真小,有几个水泡呢,得好好养养。
屋里,上官婉儿笑了,抖松了些兽皮,屋里温度上来了,她调整了下姿势沉沉的睡了。
夜里醒来迷迷糊糊的,不知几时了,屋里已经被点了豆大的灯。
看她醒了,焦大头扶了她一把,动作小心翼翼的,嘴巴说的话却不好听,“你这懒婆娘,可真能睡。”
“我这刚把汤熬好,你就醒了,又馋又懒的……嘶……好了我不说了松手!”
上官婉儿被他吵的脑门疼,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简直不要太顺手,太熟练了。
又被扯掉几根胡须,焦大头彻底不敢说话了,端着汤,塞到了上官婉儿手里。
碗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长得歪七扭八,坑坑洼洼的木勺子。
上官婉儿拿着勺子,心里一软,抬头甜甜的笑问 :“这是你做的吗?”
本来焦大头挺紧张的,怕这个凶婆娘又找事,被一笑更紧张了,“咳,不是你这个小娘皮矫情,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做个勺子。”
一看上官婉儿皱眉,他蹭一下往后跳了两步,“干什么,我说的是事实,别想揪我耳朵!给你脸了是吧!”
“你给我过来!马上!我数到三!”上官婉儿皱眉,把碗放到窗台的动作,也越发顺手了!
焦大头嚷嚷着“老子可不怕你!别人说的对,这婆娘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嘶!”
焦大头,说着最硬气的话,做着最怂的事,不仅过去了,还蹲下了点。
“不准骂人,不准称呼老子,不准称呼我为小娘皮婆娘……”上官婉儿一手揪耳朵,一手抓胡须,声音温温柔柔,可字字句句都是不准这不准哪。
别的都好说,怎么不能叫婆娘了!
焦大头不干了,瞪圆了牛眼,大铁手微微用力就捏开了上官婉儿。
一把把她抱起来,不满的说,“你就是我婆娘!怎么就不能叫婆娘了!”
“哼,今个你才在岳母坟前说我是你夫婿呢,怎么就反悔了!我不同意!”
“哼,你这个小娘皮又矫情又凶,还懒还馋,我都不嫌弃养你费银子,你还嫌弃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