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胡言乱语,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不能怀孕一直是女方的问题,跟男性无关!”易中海争辩道。
院内的邻居大多认同地点着头。
这些住在这小院的人都经历过旧社会的日子,特别是那些年龄超过十岁的;尤其是那些已经二十到三十岁的人们,他们在那种环境中长大成人,在传统的思想中深受影响。因此,将不能生育的原因单纯地归结给女性就是典型的落后观点。
“易中海,你说生不了孩子是女方的问题?那么请问太监或者是先天性不孕的男性能够繁衍子嗣吗?”万兴邦直勾勾地望着他问。
这把易中海问住了。
确实,无论是太监还是所谓的“天阉”都不能成为父亲,所谓的“天阉”,即是先天就不能生育的男人。
“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这些都是特殊个例罢了,”易中海强硬地答着。
“真是无知太可怕!”
“让我给大家普及一些生育的基础概念吧。”
“怀孩子就如同在农田里种植作物:”
“女方提供了丰肥的土地,而男方位则播种下优质的种籽;双方缺一不可。”
“若种籽出现问题或是田壤贫瘠,都无法种活植物。”
“老大家的体质很健康,如同肥沃的土地一般。”
“而易中海,关键的问题就在你自己这里—— 你的种子是没有生育力,怎么可能生根成长,你怎么好意思去责备老大的无子?”
万兴邦当场曝光易中海的 ** 。
这一时间场上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下来。
所有人一直以来总以为生育障碍是女性的问题,而万兴邦使用农田种植作比方的讲说法却为人们带来全新的认知,使他们认为此解释有其道理。加之万兴邦大学生与工程师的身份,让人们对他的说法更为信服。
人们的目光转而看向易中海有了变化。
原来,易中海就像是个无法生育的人!
“实际上就是他不能孕育后代呀!”
“你是乱说话,你才像个没结婚的小毛孩子,又何尝经历过?”
易中海开始惊恐起来。
一个大学生,还是一个专业的工程师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就是事实?
“三哥,你见闻渊博,你能给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万兴邦所说是否正确呢?”易中海向颜福德恳求确认。
颜福德微微一笑。
他自己对此也是毫不知晓。
但他信任万兴邦,暗含希望易中海能够去医院做一些检测。
若是事实证明真的易中海不能生育后代, 那情况就会非常有趣!
"老易, 你说不如做个检测吧?"老大妈心底升腾起一点希望。虽然她的年数大了点,但她仍然未度过最佳怀孕时期,她仍可以生子的。
"不需要, 不必检测,"
"我已经检验过身体状况, 没有问题, 并且我有能力可以生育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否认道。
“易中海,你在胡诌,如果你有能力生育,早就该去找贾张氏帮您延续香火,怎么可能是贾张氏的问题?”
“当年贾大爷健在时与您年轻的时期,常于夜晚拜访贾家吧。”
万兴邦再度将贾张氏扯入纷争之中。
“我没有! 你在满口胡言!”
“易大爷到贾家通常是跟老贾对酌,有时饮多便夜宿,此事并不关我和易中海的事情。你,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这令贾张氏非常惊惶不安。
只要稍微有些人生经历的人都可以一眼洞见这里的蹊跷。
小区里那些心思叵测的人向来善于钩心斗角、明争暗算,如今众人也看出贾张氏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即便是酒醉也轮不到在你家中留宿,难道那真是酒意太浓的缘故么?”一位居民用细小的声音提问了一句。
“万兴邦,你别岔开主题了。”
“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何时把钱归还贾家这件事,并非讨论我个人问题,我看你是想赖债吧。”为了化解自己的困窘境地,易中海迅速转变话锋。
“万兴邦,我付给你的一千已经弥补超出实际的损失了。”
“棒梗卷走的那些钱财本不应该属于你所有,即便警察归还原物,你也应该交还给贾家。为何你不愿退还?”这是来自易中海的指责与诘问。
“易中海,你看你们二位岁数都已经大了不少。”
“若现在还有生育的希望,待往后若干年就不见得可行。因此,建议二位及早去医院作检查以便及时诊治尽早迎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