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得有些远,看得不太真切,但那个人的身材确实和刘光天相似。”男子回答道。
谈到刘海中和贾张氏的遭遇后,三大娘这才注意到许大茂身边还有一位女士。
“大茂,你们这是……”
这不是昨天 ** 的英子吗?
看两人喜气洋洋的样子,根本不像有什么矛盾。两个小孩也穿着崭新的衣裳。
“三大娘,让我重新介绍一下,这是英子,我的妻子,我们已经领取了结婚证,英子,给三大娘发糖。”
许大茂当众宣布。
全院不仅只有三大娘一个。
“你们真的领取了结婚证?”
三大娘感到异常惊诧。
许大茂正值青年,工作稳定,有房有车,理应找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为何偏偏娶了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
三大娘认定,一定是英子以告许大茂非礼相威胁,许大茂迫于压力屈服了!
许大茂一路走到后院,一路上不断告诉众人他和英子已结为夫妻,领取了结婚证,是一桩合法的婚姻。
回到家。
“大茂,你为何见个人就说你们领了证?”
“有必要每次都强调吗?”
英子显得很不理解。
“英子,你知道吗?我们大院可不是一般的四合院,这简直是老虎窝!”
“院里没一个善茬,我要是不告诉他们我和你领证了,保准半个小时内,至少有三个人会去揭发咱俩!”
许大茂虽是个小人物,但心思敏捷。
比那个傻柱可聪明多了。
傻柱就从来不考虑这些事情。
还得是聋老太太在一旁提醒,催促,才促使傻柱挨家挨户地分喜糖,告知大家他结了婚的消息。
否则的话,
他肯定难逃被举报的命运。
“真那么可怕?”
英子有些慌张。
“还要更恐怖!”
“就说被刺的刘海中,人人都知道是他爸刘光天下的手。你知道刘光天为什么对他下手吗?”
“从小到大,刘海中对待刘光天就像对待仇敌,几乎每次都要置他于死地,每年少说两次送他进医院。”
“刘光天身上的伤疤遍布,数不胜数。”
“你觉得他还能不怨恨刘海中吗?”
想起刘光天的遭遇,许大茂竟有些同情这位昔日的邻居。若自己身处其境,说不定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还有前段时间,刘光天偷了点儿钱,这事其实不大,有原谅书的话,顶多关个一两个月。”
“你猜猜,刘海中是怎么处理的?”
“他根本不管不顾,就像刘光天不是他的亲儿子,结果刘光天无人理睬之下,被送去了西北做劳改。”
“后来听说,刘光天跑了,变成了逃犯。”
“我也想不到,他会报复刘海中。”许大茂语气中有种难以名状的遗憾。
“为什么不去对付胡万兴呢?我对万兴可是恨之入骨!”
“刘海中难道不是刘光天的继父?”英子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显得不大自然,视线落向英子的两个孩子——大壮和二壮,大的九岁,小的七岁。
这俩小子以后会不会对他 ** 手?
“你别瞎想,嫁给你了,你就成了大壮和二壮的亲爸,他们以后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大壮,二壮,还不快叫爸爸?”见英子无意中说错了话,
立刻唤过两个孩子,示意他们要听话。“爸爸!”
两个小孩倒是一副懂事的模样。“好孩子!”
“过来,吃糖吧!”
许大茂长出一口气,眼前的两个孩子看起来还算规矩。
只要他不效仿刘海中的方式对待孩子,将来孩子们长大后,也不会像刘光天那样做出极端的事情。
“不成!还是我妈说得有道理!”
“刚才听说,医生说刘海中没什么大碍,虽伤势不轻,但现在还没醒呢!”
为逃避一众婆婆妈妈们的闲聊,易中海几乎是出了一身汗才脱了身。
大约半小时后,
院里的居民大多吃过晚饭,准备休息了。
油灯需要油,
电灯要耗电。
都是开支。
在这个四合院中,大多数家庭在不必要的时候,天一黑便早早地上床睡觉,并没有那些繁华年代挑灯夜读的情景。
忽然。
庭院里忽然响起一阵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