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时,全厂的人就会得知。
易中海内心煎熬万分。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
他可以暂时摆脱众人的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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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兴邦同样结束了工作,
驾驶着摩托车来到厂门口。
许多工人主动和他打招呼,他微笑着点点头回应。
不是不想一一答谢,
实在是人太多,根本顾不过来。
恰在此时,刘海中路过厂门,
见到骑摩托车的万兴邦,心中怒火中烧。
“万兴邦是整个项目的负责人,只要他点头同意,我就能顺利通过考试,结果他偏偏把我刷下来了,真是无情无义。”
“他真是个 ** !”
刘海中认定自己考试失败完全是万兴邦的过错。在他的背后不远处,
贾东旭与易中海一起下了班。
“师父,您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
“我不想被安排到后勤,后勤的活不仅脏累,而且薪资低,这让我们全家如何维持生计?”
贾东旭苦苦哀求。
“东旭,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的事闹得太大了。”“怎么会作弊呢?”
“作弊就算了,怎么还被当场抓住?”
“唉,作为你的师父,我当然会尽力帮你,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正值风口浪尖,你必须先去后勤工作一阵子。”
“过两三个月,等大家不再关注这事,我会再想办法的。” 易中海也颇感无奈。
贾东旭作为反面教材,在厂里公开亮相了一整天。
即便他是自己的徒弟,易中海也没有半点回旋余地,更何况贾东旭还不是杨厂长的徒弟!
贾东旭无奈至极,只能点头答应。
而在另一处,
闫解成一脸灿烂的笑容,步伐轻盈地走向回家的路。因为他顺利通过了技术员的考核,身份大不一样,
从此不再是普通工人!
快到家的四合院时,他遇到一辆载满碎石的牛车,石块显然刚被敲碎,棱角非常锋利。
正要进院门,恰巧遇见了贾张氏。哈哈!
一见贾张氏,他就想起了贾东旭——厂里唯一被抓到作弊的考生,被杨厂长下令调至后勤工作。
毫无疑问,那肯定是个又脏又累的岗位。
不是搬运工,就是清洁工,或者锅炉工,甚至有可能是清理粪坑的。
“小畜生,你在笑什么?”贾张氏不解地看着闫解成。
为什么他对她露出这样的傻笑?
“贾张氏,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贾东旭作弊被抓了,厂里已经决定让他去后勤,可能是做搬运工,也可能是打扫厕所。”
闫解成终于按捺不住,把这消息当场告诉了贾张氏。
“一派胡言,东旭怎么可能会作弊!”
“闫解成,你竟敢污蔑我儿子,我非撕了你不可!”
贾张氏愤怒地向闫解成扑来。
而闫解成则迅速转身逃跑。
和贾张氏对抗实在不合算。
赢了贾张氏,那是欺侮妇女,名声不好听;输了贾张氏,被个女人给撂倒了,名声更糟糕。因此,唯一的出路就是赶紧逃跑。只见贾张氏挥着手臂,张牙舞爪地紧随其后,嘴里喊着:“你站住……”
这时候,一辆满载碎石的牛车恰好经过。闫解成早已经跑开了,贾张氏一门心思只顾着追他,完全没有留意到前方的牛车。突然,老黄牛吼叫一声。
这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驾车人眼见贾张氏正向牛车撞来,赶紧转动方向,老黄牛在用力之下发出了嘶鸣。这一变故吓了贾张氏一大跳,本能地做出了紧急避让的动作,但没能及时刹住身体,直直地栽倒在地面。
接着,她猛然间从地上一跃而起,真的像被针扎了一般蹦起来,原来臀部竟插着一块棱角分明的条石!牛车紧急转向时甩出了一些碎石。
贾张氏跌坐在那块露出地表近一尺长、边缘锋利的石条上。具体伤势多深无人知晓,但她显然吃痛至极,有人评论道:“天哪,贾张氏恐怕是骨头裂开了,多惨啊!”
此情景吓得闫解成一阵寒战,转身飞奔而去。事态复杂,不宜在此逗留。他在逃离前大声澄清:“这事跟我无关,是她自己一头撞过来的,想走都来不及了。”
同样受到惊吓的驾车师傅解释道,自己一直按规定行驶,车速并不快,可谁知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质问贾张氏,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麻烦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