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久以前你就说过，天赋是心灵的写照。”

“你的天赋，以及你执行过的任务，你...除了入侵的妖魔外...杀过人吗？”

安知水一怔，摇了摇头。

“真实的我，死在我手上的鲜血，没有百万，恐怕也相差不多了...”

安知水看着苏羽颤抖的双手，以及眼中的冰冷，下意识的心跳加速。

他的气势，他不怒自威的威严，他虽然长相还算青春但饱经风霜的感觉就是这无数死亡堆起来的荣耀。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安知水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喜欢。”

“也许你说得对，那只是我脑中脑补的你，只是憧憬中的幻想。”

“但是，哪怕知道了，我想我也还是会喜欢你但我们的世界，相差的太远太远。”

“我接受不了成为你身边人的准备，但...”

她苦笑一声，他们之间是不存在交集的世界。

只是有缘在红尘之中相逢。

苏羽笑了笑：“那你就离近一点再看看我吧。”

“夜宴，是个很不错的御兽团，也是我倾注心血的部下。”

“我永远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起来很美好，但我自己的贪婪和野望却凌驾于了它之上。”

他看出了安知水的心思。

是啊。

让苏羽抛弃艾莉娅她们，和她一人永恒的在一起，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安知水笑了笑：“嗯，我明白的。”

“苏羽，你能闭一下眼吗？”

趁着醉意，苏羽闭上了眸子。

安知水上前，本想吻他嘴唇一下，最后却作罢，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而后转头，眼眶噙着泪：

“苏羽，以后我会跟着你的，我想在夜宴之中，离你近一点，离你再近一点。”

“哪怕只是做梦，也想做一个好梦。”

“我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客，但是...我也会有属于我的出场时刻。”

少女扭头跑掉，无声的抽泣回荡在空中。

苏羽望着她的背影，略有些慨叹。

艾莉娅站在苏羽的身后抱住了他：“如果你想的话...”

苏羽摇摇头：“我也没有到见个人都想上的地步吧。”

“而且，也许侵入别人的世界并不是什么好事。”

苏羽承担的东西，对她，对她的家庭和世界都是毁灭性的...

“我有点后悔了，浅语，我是不是不该闯入你的世界？”

慕浅语靠在苏羽的背后：“是，但你最混蛋的事是没有早一点来抢走我...”

玄音轻轻掐着苏羽的脖子：“那你刚才说憧憬着谁啊？”

梦雪瑶开口道：“这个小银贼说在暮光之湖看到过我，还有我后妈，多半是在憧憬神后。”

“咦...”

苏羽摇手：“别乱说！我没说过！”

艾莉娅小声道：“小家伙。”

“嗯？”

“半个小时后来我房间，有个小小的惊喜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