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提议:“师傅,我感觉我们危险性不大,毕竟咱们大多数的时候都带着配枪,人也在一起。他飞刀再快能比咱们的枪快,反而是夏莲,她身边也没个保镖,大丫虽然勇猛,但是毕竟那啥。”
刘钧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她一个姑娘,要是配个男保镖诸多不方便。大丫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战斗力没得说。”
主要是刘夏莲自身的战斗力爆表,一般保镖也没啥用。
这次过来也不全是为了给老爸帮忙,只能算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情。主要还是自己的事情。泡菜厂第一车队的小崔,在火车站向东不太远的地方租了个特别的大院子,作为货物的周转站、办事处。
这里紧挨着松花江之流水系,不远处就是大片的湿地河流。
由于过来的时候也没开车,坐的老爸的公车,现在到了省城没车用了,俩人租了三轮车赶过去,路过大桥的时候,就见一个男人呆呆的站在江边,好像若有所思。
这个季节正是涨水的时候,水流湍急,没有经验的人进水就的淹死。
刘夏莲连忙喊:“师傅,停一下。”
三轮车司机挺着急,是个急性子:“你们要是不走了,就把钱结了,别耽误我干活。”
刘夏莲把钱给了,这才和大丫从大桥旁边河坝跳了下去,河滩上的草都快一米深了。
这是个中年男人,大约三十来岁,穿着西装皮鞋,人挺瘦,干瘦干瘦的,但是眉清目秀。身材挺高,一米八左右,还戴个眼镜,
那男人瞄准了机会,猛的就往水里跳,忽然发现有些违反牛顿的意思,怎么自己往下跳反而往后退了呢。
原来是被别人从后面抓住裤腰带了,硬硬生生给摔地上了。
一看是俩女的,一个二十出头,柳眉凤目,身材苗条,很是漂亮。另外一个女的,虎背熊腰,牛高马大,穿了个短袖,胳膊上的肌肉都鼓包了。
“干什么,干什么,好不容易发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鲤鱼,我正要跳下去抓,被你们搅黄了。”男人挺生气。
刘夏莲笑道:“你快得了,看你的衣着怎么都不是个渔民,听口音还像是枣庄的,就你那点水性还往松花江里跳,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屁股坐地上,也不装了:“你以为我想跳啊,来东北半年了,想着这边是工业基地能找个工作,也好出人头地,结果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差点饿死他乡。我想去干苦力都没人要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想来抓条鱼换钱,这还让你给抓回来了。”
“我老家临沂的,见老乡有三升米的缘分,走吧,我请你吃饭。”
男人说:“不好吧,你们两个姑娘请我一个老爷们吃饭。”
“这有什么不好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正好我俩也没吃饭。”
三人上了大马路,这地方挺荒凉,也没个吃饭的地方,没办法只能打了个三轮往回走,到了市区里头,来到自家新开的白山铁锅炖。
直接在一楼找了个散座,男人眼睛打量饭店,小声问刘夏莲:“姑娘,这可是中档饭店,你有钱吗,别吃完了没钱付,回头留下来刷碗。”
“放心吃,没事。”刘夏莲一招手,点了一个小鸡炖蘑菇、尖椒野猪肉、麻酱豆角、凉拌黄瓜。
“还忘记问两位怎么称呼,我姓孙,叫孙平均,山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