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主和娇娇站在一边,参考现时现事,她问正忧心陈温的女儿:
“今个儿有没有从你大爹爹身上学到什么东西?”
娇娇困惑看她,又恍然:“偷东西要被判坐牢。”
“还有呢?”
娇娇摇头。
福康公主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不作就不会死,你大爹爹受这个罪,完全就是罪有应得。”
“活该。”
“娇娇不要同情他。”
娇娇看着眼巴巴瞅着出口大门,浓重悔意浮现在脸上的陈温,叹气。
“大爹爹这么大的人了还上蹿下跳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她沮丧一秒,又打起精神安慰自己:
“不过好在他比娇娇那个便宜儿子要强一点,娇娇也不能太严格要求他。”
偷听的容安乐:……
她也叹气,小郡主这少年老成的样子呦!
福康公主:……
她手指戳了戳女儿脑袋,“瞎说什么呢,文信侯和你可没半点关系。”
娇娇调皮吐舌:“母亲,人家一把年纪能丢着面皮喊过娇娇一声娘,娇娇虽然没认这个不孝子,但难免上心,您别见怪。”
福康公主没好气又戳了戳女儿脑壳,又头疼。
总感觉这孩子没走在什么正经路上。
另一边,陈温突然脸色一变,“叶大人,这里哪里有茅房?”
叶省心看向狱卒。
狱卒给陈温指了个地方。
陈温急匆匆过去。
片刻后叶省心看着茅房一拍脑袋,问容安乐:“我们是不是要给陈公子送些厕纸进去?”
他之前不过一天就用光了公主府的厕纸,眼下……应该还要用吧。
容安乐表情尴尬:“叶大人,你别看我,我没这个东西,大家也没有。”
叶省心为难,“那怎么办?”
她眼神四处搜寻,最后看到路边种植的,不知道什么树的大叶子,眼神一亮。
她指着树:“这个树叶子应该可以。”
“……”容安乐听着叶省心的点子,捂脸,十分想死。
结果叶省心还拉着她一起过去。
“安乐,你身手好,要不你上去薅个七八十片叶子下来?”
容安乐拒绝,并给出理由:“叶大人,我是女子,还是外人,这事我不适合。”
叶省心思路转的很快:“那就小郡主来吧。”
娇娇跑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她正有此意。
“我来吧,总不能让大爹爹关键时候没厕纸用。”
容安乐本着一颗想死的心,很快将小郡主带上树。
她手脚快,折了几根枝条就给她大爹爹凑了几十片树叶厕纸。
下来后她还挺骄傲,递给负责送过去的狱卒时,她说:
“你告诉大爹爹,让他放心用,不够我再给他折,让他不要省着。”
“这满树的叶子娇娇给他包了。”
“噗。”
容安乐想到陈温这个贵公子听到这话时的样子,没忍住笑了。
他可真是有一个好闺女啊!
叶省心和娇娇不解瞧着她,默契问了句:“你在笑什么?”
又看向彼此,默契答:“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容安乐:……
她一秒止住笑,也腹诽:真是两个奇奇怪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