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是轻轻打,嚎叫地跟被家暴似得。
他哪里忍心对她动粗,她可是自己这辈子认定的爱人。
“不行,这个要求我做不到,我可以告诉你,等过完年节,我就又要离开了,这次你绝对找不到我。”
桑屿柠很是笃定,下次她要给自己留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远离叫景弦的人。
“天下之大,夫人你能藏到天涯海角,我便追你到天涯海角。”南宫景弦轻哼一声。
是他的人,就别想跑。
“不是夫人,是前妻,我不是给你一封和离书吗。”桑屿柠嘴上是这样说,其实觉得南宫景弦唤她夫人时,声音好听极了。
提到那和离书,南宫景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烧了,就是无效。”
“你。”桑屿柠明亮的眼睛瞪大一圈,没想到他竟变得如此无耻。
坏了,跟她学的。
“不跟你吵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我不会承认了,我走了,穴位半个时辰后解开。”
桑屿柠打开门的动作一顿,想了想,还是走窗户吧。
明明她一开始是要回来休息的,没想到接二连三碰到情债。
此地不宜久留,她决定了,这几天去一处谁都不知道的地方避一会儿。
“你就不怕我和斐少煊说些什么,或者说,烟云仙子,你真的要走。”
南宫景弦的话成功让桑屿柠停住,她难以置信的转过头:“你威胁我?南宫景弦你确定你要威胁我?”
这无理取闹又理直气壮的模样,和当初一模一样。
望着她熟悉的神色,南宫景弦垂下头轻笑出了声。
悦耳勾人的笑声,麻了桑屿柠的脊柱,她揉了揉红透的耳朵:“笑什么啊。”
笑的还怪好听的,这人除了性格缺陷,简直哪里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你要走,我便做出让你留的事,夫人,你知晓我的性格。”
幽深的眼眸望着桑屿柠。
知晓,知晓的不得了。
“没用,你有本事就都告诉他们,看我以后理不理你。”桑屿柠上前一步,非常硬气的说道。
如果,她的手没有掐住南宫景弦两颊的肉,或许会更有气势一点。
安静的空间传来一声哨响。
“少主。”
还是熟悉的黑衣打工人,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南宫景弦。
少主的脸,太喜剧了,他低下头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否则笑出声,他又要被安排去干苦差事。
“她不怕,那就把这个消息都告诉他们。”
“是。”
南宫景弦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脸蛋上赫然出来两处红印,那痕迹,分明就是人掐出来的。
可真使劲,呵。
他修长白皙的手摸上了脸颊,嘴角露出宠溺的笑。
只要他们都离你而去,你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