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天就让你彻底尝尝这种滋味!“我让你贱!”“我让你给棒梗撑腰!”“我让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让你偷食堂!”“我让你……”
孙建平将傻柱按倒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地揍,打得傻柱眼冒金星,瘫软如死狗,无力反抗。“孙建平,你尽管打我吧!”傻柱索性躺平,瞪大眼睛挑衅道:“有种你就继续打!”
这家伙又摆出一副京城混混的无赖样,猛地抱住孙建平的大腿,恶狠狠地说:“小子,今天你不弄死我,老子跟你没完!”孙建平额头渗出汗珠,朝四姐招了招手,“四姐,借我扳手用用,我要给这家伙脑袋开个天窗!”“扔过来!”
嗖!
一把十七号扳手飞到孙建平手中,他熟练地接住,在傻柱脑门上比划着。“该打个多大的窟窿呢?”
“孙建平,我以四合院的主人命令你立刻放开傻柱!”看到情况危急,一大爷慌了神,扯着嗓子大喊!“老头子,我忍你很久了!”
四姐走上前,冷笑道:“怎么,一大爷,想当年你扒秦淮茹家窗户的狠劲儿呢?要不要咱俩比划比划?”
“邵彩音同志,请注意你的行为举止,我们生活在法制社会,你不能仗着武艺就为所欲为。我不会与你这样的女性计较!”
“别跟我客气,大爷。你不愿跟我计较,那我就主动些。来吧,让你打我几拳,免得说我欺负你。”
“你,你别胡搅蛮缠!”
趁机,一大爷转身逃窜,惹得邵彩音唾弃道:“我还当你有多厉害,原来也是个胆小鬼!”
“建平兄弟,建平大哥,爹!”傻柱一口气给了孙建平三个称呼,孙建平手持扳手,一脸严肃:“别闹,你这一喊一叫,脑子一发热,一会儿挖出来的脑浆就不新鲜了!”
“爷爷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行不行!”
傻柱感到脑门一阵冰凉!咚……
十七号扳手的锰钢圆头重重砸在傻柱头上,震得他嗡嗡作响!
“救命啊!快来救我!孙建平要吃我的脑子……”
傻柱吓得滚落地上,顾不上疼痛,一头钻进了水槽边的下水道。“你给我出来!”
孙建平站在下水道口:“脑袋还没开瓢你就跑了,还想跑哪儿去!”
“你要是想弄死我,我宁死不屈!”傻柱藏在下水道里,双手抱头,“ 我也不出去!”
“不出来是吧,那我就先开棒梗的脑袋,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蠢,怎么会这么坏!”
孙建平笑着走向秦淮茹家。棒梗一看孙建平来了,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大哭起来:“奶奶,救命啊,孙建平要杀我!”
傻柱见状,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疯子,急忙从下水道爬出,抱住孙建平的腿哀求:“爷爷,放过棒梗吧,我服了!”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不是你四合院战神的作风啊!”孙建平的笑容中带着嘲讽,“那么,我问你,是谁推倒了聋老太太?”
“是……”
傻柱环视四周,大家纷纷避开他的目光。“是棒梗!”
“好,既然你知道,那接下来的教训,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第
傻柱深思片刻,狠下心肠,走向秦淮茹家。他一把抓住棒梗的领口,将他拖出门外,指着棒梗的鼻子质问道:“棒梗,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推倒了那个聋哑老奶奶?!”
“呜呜呜,不是我,是孙建平!”小家伙此时还乱咬人!
“是我吗?”孙建平冷笑道,接着提议,“走,咱们去找孙队长澄清一下!”两人就这样准备前往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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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房子已经给了四姐!
“傻柱,你竟敢动手打我,难道你想和秦淮茹分手不成?”贾张氏捂着鼻子,对着傻柱怒吼。傻柱怒火中烧:“打你又怎样,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孙建平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人争执。
正当傻柱抓着老太婆的衣襟,准备给她一记耳光时,秦淮茹带着小当回来了!小当哭喊道:“妈妈,你终于回来了,这些人快要把我欺负死了!”一有倚仗,棒梗立刻扑进秦淮茹怀里,哭得涕泗横流。秦淮茹心疼地看到儿子脸肿得像包子,想起他上个月嚷着要吃肉包子,这回算是如愿以偿……
“傻柱,你怎么能打我儿子!”秦淮茹愤怒至极,冲向傻柱,扬起手想要回击。傻柱却抓住她的手腕,坚定地说:“秦姐,你不知道吗?就是你那宝贝棒梗,推倒了老奶奶,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卜呢!”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孙建平:“我说得没错吧?”
孙建平笑了一声:“棒梗,你以为挨顿揍就算完了?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你小子等着坐牢吧!”棒梗哭得喉咙沙哑,秦淮茹气得暗骂,怎么这么蠢,不如一口咬定不认账?
孙所长带着人冲进屋,棒梗一见到穿制服的便吓得瑟缩,跪倒在地央求:“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们,傻柱,你能不能替我去坐牢……”
“可恶!”秦淮茹只是眼神一瞪,傻柱瞬间勇气倍增,径直走到孙所长面前,双手展开,“放过孩子,我才是犯人,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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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窝藏犯!”孙建平解释给孙所长听。
“不管什么罪,都带回调查!”傻柱和棒梗都被带走了。
看着儿子被带走,秦淮茹心痛如刀割,追赶出去,只见棒梗被拽着,一步三回头,那可怜模样让人心疼。“邵彩音,是不是你打了棒梗,我今天跟你没完……”
Chapter
秦淮茹回过神,仿佛发狂般扑向四姐,却被四姐一脚踢倒在地,声音冰冷:“秦淮茹,看在亲戚的情分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我要警告你们这个院子的所有人,聋老太太若有个万一,我绝不轻饶!”说完,她朝孙建平挥手道:“妹夫,我们这就去接老太太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四合院的姓氏已经变了?
经过十几天的疗养,聋老太太才勉强能下床走动。棒梗因蓄意伤人受到严厉训斥,但由于他还不到十二岁,无法送往少管所,只能让他母亲严加管教。
傻柱也受到了一顿责骂,作为孩子的继父,他必须担起教育的责任。傻柱点头应允,看着满脸不服气的棒梗,心里真想冲上去教训一番!
这小子!
居然想让我顶罪!还好孙所长经验丰富,戳穿了这个小鬼的谎言。
“以后见到棒梗,就揍他一次!”老太太坐在火炕边,湘茹姐端着一碗粥喂她,老太太每喝一口粥,就会骂棒梗几句,逗得湘茹姐咯咯直笑。
“奶奶,一碗粥你还没喝完,就骂了棒梗三十次了!”湘茹姐笑道。
“有那么多吗?”老太太也笑了,擦擦嘴,“丫头你也过来,奶奶昏迷的时候,最想念的就是你们两个。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死后有口棺材,有人为她伤心,当个孝子吗?我现在明白了,
...
这房子,我留给四姐了!
我也看清了,这个院子里没有一个是好人,只有你们姐妹俩还算可以。我死后,你们给我找个荒山埋了,这两间房你们一人一间,也算对得起咱们做母女的情分。”
“奶奶,您别这么说,我们侍奉您并不是为了您的房子。”四姐微笑着说,老太太闻言瞪眼:“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房子,但这院子的人巴不得我早点离开,争我的房子的人多得很!你如果不帮我守住这两间房,那些没良心的就会夺走!”
“奶奶考虑得很周全。这样吧,不如我们立个遗嘱,以防万一那些家伙找麻烦。”
“建平,奶奶身体这么硬朗,你就想着立遗嘱……”邵彩环小声嘀咕。老太太却笑道:“没事,人活七十古来稀,我已经很满足了。建平,你识字,去找纸笔,我说你记,立个遗嘱,免得那些人趁机捞好处!”
...
“知道了!”孙建平急忙跑回家,从工作簿上撕下一页纸,拿起钢笔灌满黑墨,然后走进老太太的小屋。
大爷抱着两罐黄桃罐头,匆忙跟在孙建平身后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