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白面二十斤,猪肉二十斤,以及一份神秘奖励。”
秦天问听罢系统提示音,便不再多想,毕竟此事杨文静并不知情,不能引起她的疑虑。
阎埠贵正欲出门,却见何雨水拽着傻柱走回来,引来邻里围观,窃窃私语。
“傻柱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放出来了?”
“可不是嘛,偷东西这档子事儿,没个几年哪能轻易出来啊!”
“谁知道呢,瞧见没有,是阿雨亲自带回来的,说不定是有什么隐情被解决了。”
何雨水并未理睬旁人的议论,脸色阴郁,拽着傻柱径直走进屋去。
若非年关将近,她才不会顾及傻柱还要在牢里待多久。一听到他惹下的那些乱子,秦淮茹心里就一阵不悦。此刻,她在院子里洗菜,耳闻邻居谈论傻柱已回,心中忧虑他会索回存折,一旦如此,贾家将失去接济,于是,她捧着菜篮匆匆返回屋里。
那存折中是他积攒多年的血汗钱,现下尽数托付给了麋雁随尾匝保管。如今他重获自由,暂且不论是否要取回存折,但势必会找秦淮茹理论一番。算算时日,为了买些好菜和孩子们的新衣,已然花去了四五十块大洋。更棘手的是,贾东旭对此事全然不知情,一旦得知秦淮茹动用了傻柱的存折,恐怕会心生疑窦。
纵使秦淮茹与傻柱现今并无瓜葛,可一旦沾上了存折之事,便有口难辩。深知存折内金额之巨,秦淮茹愈发不愿归还,若有这笔钱傍身,往后生活自是无忧无虑。傻柱虽已回来,却因在狱中被打成了瘸子,走路一瘸一拐,昔日神气不再,只落得个废人的称号。
易大妈见傻柱归来,急切询问易中海的情况,毕竟傻柱都出来了,而易中海却仍无音讯,令她深感忧虑。“傻柱,你怎么先出来了?易大爷在里面怎样了?为何他还没放出来,有说具体时间吗?”易大妈焦急地问道。
傻柱看出了易大妈的担忧,遂直言相告,“易大爷在里面过得挺好的,你不必担心,没人敢欺负他。”“雨水的对象恰好是警察,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日后他在里面,殷仄酸厨施愿匹雁。”
听闻易中海在狱中安然无恙,易大妈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毕竟易中海年事已高,倘若遭受欺凌,后果不堪设想。易中海平日里习惯了当院里的大拿,哪能轻易屈服于他人。
眼见傻柱出狱,易大妈又问起他脱困的缘由,“傻柱,你是怎么出来的呢?”傻柱回应道:“也是雨水的对象出手相救,现如今我有了个警察妹夫,匿似后雎还瞰肥践愿么腥。”
大家一听,这才明白原来傻柱是被何雨水的对象解救出来的,难怪这么快就被释放了。易大妈见状,又生一计,欲求何雨水帮忙,通过她对象的关系,也能把易中海从监狱中解救出来。
“雨水啊,听说你对象是位警察,不知能否帮他把易大爷也从里面救出来?他这岁数大了,在里面多待一天都是煎熬,能不能请你对象通融一下,让他早日证砸回康?”何雨水自然知晓易中海年迈体衰,两人一生未曾分离,想要设法救他出来,确是人之常情。
尽管傻柱是她哥找关系营救出来的,并且已与狱中人员打好招呼,他在里面的日子也不会太过艰难。
“易大妈,不是我不帮你,我哥正是通过他才把傻柱捞出来的,而且还特意关照过,不让里面的人为难易大爷。”
“要想让他尽早出来,恐怕还需时日,你放心吧,在里面他不会受什么委屈的。”何雨水如此宽慰,易大妈也逐渐领悟其中深意,面上忧虑渐消。
前几日瞧见何雨水归来,秦卫军心中已有预感,她定会设法将傻柱从监狱解救。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哥哥,得知其出事,必会拼尽全力相救。
果不其然,当得知傻柱被捕入狱后,何雨水连家门都没进就着手搭救之事。如今看来,她的行动早有周全计划和安排。
她身为公职人员,有个警察男友倒也不足为奇,但那人仅仅是个警察而已。而傻柱因盗窃罪名锒铛入狱,为了将其释放,他们多方奔走、送礼疏通,最终才得以成功。
虽然在牢里待了一段时间,但从傻柱说话的语气判断,他那顽固的性子丝毫未改。仗着有个警察妹夫,愈发无所顾忌,似乎认为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能有人为其撑腰。
若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连他的工作都会丢掉,还真以为一个警察就能摆平所有事情?岂不知,即便能一时脱困,亦需谨慎行事。
由此看来,何雨水选择找个警察做男朋友,或许也夹杂了私心。不然的话,傻柱犯事入狱,哪能这么快就被放出?
不论他现状如何,只要日后不再招惹自己,一切都好说;若是不知悔改,那就别怪自己无情。
之前傻柱偷了秦卫军的自行车,虽在狱中没蹲多久,却落下了瘸腿的残疾,也算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往后若再敢胡作非为,结果绝不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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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见到傻柱回归,借机嘲讽他现今成了瘸子,不再是自己的对手,还自诩科长身份。
“傻柱,听说你出来了?怎么进去时好好的,现在却瘸了?”
“以前我打不过你还算栽了,但现在只怕连我都对付不了,以后对我客气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现在跟过去可不一样了,以后见着我都得尊称一声三大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厂里的宣传科长,跟你可不是一个层次的。”
许大茂这人一贯如此,先前傻柱未受伤时,见着他都不敢大声言语,两人在同一院落生活这么久,一直都是相互忌惮。
若非腿脚不便,他哪敢如此与他对话,正如傻柱所言,是否皮肉欠磨?待我替你舒展筋骨一番。
如今许大茂这般挑衅,傻柱虽有心动手,却也清楚此刻情势不利,不愿与许大茂一般见识。“雨水,扶我回屋去,不与那无后之人计较。”许大茂结婚多年未得子嗣,傻柱低声暗讽其为“绝户”,这声音仅能让何雨水听见,不敢让许大茂知晓,毕竟以他目前的状态,一旦惹恼许大茂,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风波。
待伤愈之后,若是再敢生事,可就没那么容易善了,定要打得他满口找牙。进门前,傻柱还不忘朝秦淮茹家的方向望去,只见贾家大门紧闭,便嘱咐何雨水去请秦淮茹过来。
“雨水,你去贾家,请秦淮茹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她。”
“好嘞,您稍等,我现在就去。”
何雨水自然能猜到,傻柱刚回来就要找秦淮茹,必定是关乎存折之事,或是因其他隐秘压力。尽管不知具体原由,她仍遵照吩咐前往贾家敲门。
“咚咚咚”
秦淮茹在屋里早已瞧见傻柱回去后何雨水立刻赶来,必然是来找自己,无论是存折的问题还是别的缘由,她决定坚决不开门。
何雨水连敲数次,不仅无人应答,秦淮茹更是默不作声,显然是有意回避。贾东旭察觉异样,心中起疑:“秦淮茹,这是怎么一回事?外面敲门敲了这么久,为何不去开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秦淮茹紧张得手心冒汗,思索半天,只挤出一句话来应对:“东旭,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或许是哪家小孩在门口玩耍,不必在意。”
然而贾东旭虽然瘫痪在床,眼力却未减,看出秦淮茹不敢面对自己,必然有所隐瞒,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秦淮茹,你打算瞒我到何时?给你个机会,现在就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纸终究无法包住火,秦淮茹早该想到,傻柱不可能永远被关在里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现如今傻柱找上门来,又被贾东旭逼问,无奈之下,只能将此事告诉他,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现在傻柱已然归来,何雨水亦在院中,即便此刻不说,真相早晚也会暴露:
“东旭,你先冷静听我说,这次你病倒住院,家里实在无法筹集医疗费了,易家也不愿意伸出援手。”
“医院那些人更不必提,他们巴不得我们家陷入困境。在这万般无奈之际,践厩医监赋践陵雁告诉我,他那儿有一笔钱可以暂时借用。”
“如今他已被何雨水解救出来,想必此刻正要来找我拿回那笔存款,这该如何是好?”
贾东旭心中震惊,未曾想到秦淮茹竟会暗藏如此大事,私自拿了傻柱的存折应急。
但得知此举是为了垫付自己的医药费,他的怒气便消减不少,更加意识到自己在贾家的责任担当。了解实情后,他压低声音,深知贾家目前无稳定收入,开销又大,手中握有傻柱的存折,这无疑是一线生机。
毕竟傻柱单身多年,身为厂里的厨师,薪水颇丰,那存折中的积蓄定然可观,若能用于家中,生活必能得以改善。
贾东旭示意秦淮茹将存折拿出来,并决定占有这笔钱,还教唆秦淮茹对外坚称毫不知情。
“存折究竟放在何处?速速取来。”
秦淮茹坦白相告,却并未自我责备,起身去取存折。
贾东旭接过存折,翻开一看,见到傻柱积攒下的巨款,不禁心生贪念,欲占为己有。有了这笔钱,往后就不用再受他人冷眼,医药费用也无需担忧。
以前言行放纵,多是因为囊中羞涩,而今一旦拥有这笔财富,生活自然迥异以往。
“淮茹,若傻柱日后追问存折之事,你只管说不知情,不曾去过他家取存折。”
“切记不可泄露半句,唯有如此,我们家才能过上好日子,明白吗?”
“明白了。”
秦淮茹微微一愣,没料到贾东旭会有这般打算,竟然径直想要侵吞他人财物,虽然之前她也曾闪过类似念头。
只是在傻柱尚未归来时,现下他已平安出现,势必会寻找存折,加之他曾亲口告诉她存折的事情,这么多钱不可能不了了之。然而面对贾东旭的坚持,她只能照做。
门外响起一阵阵敲门声,若不找个借口,看来何雨水是不会轻易离去。秦淮茹大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