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傻柱不久前才刚拿到秦天问的尾款,要帮棒梗还债可谓绰绰有余。
无语!
这绝对算得上世间最为离奇的论调之一,如今你们家儿子孙子犯下偷窃之事,我出手相助倒也合乎情理,但面对张氏这般粗鲁蛮横的要求,傻柱真是哑口无言。
“我……我何时说过对秦淮茹有意了?再者,我与你们并无血缘瓜葛,为何要替你们填补亏空?”
若按照‘原着’的情节,傻柱或许会做出些不明智之举,然而今世有秦天问的支持,他并不愚钝,也绝非毫无底线的滥好人。
“就因为你喜欢秦淮茹!”张氏理直气壮,这般嚣张跋扈的模样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紧要关头,秦淮茹一家人的本性全然展现,简直就是不顾颜面了。
“何大哥,你又何必跟她们琐碎计较呢?偷窃在我国可是重罪,不如直接将棒梗送进监狱,你可别为了面子做冤大头啊。”
秦天问瞥了傻柱一眼,半开玩笑地揶揄道。这句话既是提醒傻柱,也是对秦淮茹一家人的警示,别老是想着攀扯关系,何况事实根本经不起推敲。
“妈!”
秦淮茹听见婆婆张氏言语无理,立刻转头责备,这分明是要把她逼入绝境。
如此一来,傻柱日后还能顺利娶她吗?在这关乎生死的关键时刻,她竟还与自己耍心机,不得不说,作为恶婆婆,她真是尽职尽责。
她情绪几乎要失控,深知仅凭傻柱一己之力绝难拿出这么多钱,于是她的眼神悄然掠过了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棒梗犯了大错,大家都身为长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进去吧。因此,恳请大家能够伸出援手。”
“按照我们院子的人数来算,只需每人资助六块钱,就能确保这笔钱凑齐。”
秦淮茹心里打着精明的算盘,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独自筹措一百三十元,但她可以设法向他人筹集资金。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四合院内人口众多,若每人分担六块钱,定能助棒梗渡过难关!
区区六块钱,对于一般家庭而言,无疑也是一笔不可小觑的开支。
更为关键的是,若与秦淮茹交情深厚,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借出这笔钱,然而面对秦淮茹和张氏的家庭困境时,人们的考量就多了几分。
众人都保持着静默,各自专注于自己的内心世界,唯有易忠海大爷不愿事态扩大,此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淮茹,这件事棒梗做得确实不地道,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六块钱,我可以借给你们。”
随着易忠海大爷的表态,其他人也开始有所动摇,却在此时,那个恶婆婆张氏再次跳出来,她认为易忠海大爷捐得不够多。
“老易,你这个人就是不够实诚,平日里想亲近秦淮茹也就罢了,你想在她家留下血脉我们也忍了,可这次棒梗的事情你怎么能只出六块钱呢?”
她就像个见缝插针的市侩恶婆婆,话语不论是否恰当,只顾着在院子里大声嚷嚷。
易忠海身为四合院的大爷,平时看见秦淮茹家境困难,时不时施以援手也在情理之中。
没想到,在张氏口中,这成了易忠海对秦淮茹有意,企图留下子嗣的事实。这样的言论,在这个时代中,即便是随便提及也会引起轩然大波,足见恶婆婆张氏品行之恶劣、言辞之尖酸刻薄,令人极其不适。
“你……”
“我什么我?你这个不知羞的老家伙,识相的话就赶紧帮棒梗把钱垫上,不然别怪我撕破脸皮让大家难堪!”
恶婆婆张氏自以为抓住了易忠海大爷的小辫子,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数落起来,突然间,她不顾易忠海难看的脸色和秦淮茹尴尬的表情,打算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此刻,她必须展示出强硬的一面,否则棒梗恐怕真没救了。
果然,在一番斥责之后,恶婆婆张氏紧紧抱住已被吓得尿湿裤子的棒梗,纵然孙子失态,她仍满含疼爱之情。
“棒梗,别怕,奶奶定会想法子帮你筹到钱的。”
“看见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忘恩负义之人。”秦天问见到这一幕,暗自寻思还挺有趣,心中暗忖,账民愚昧,任由恶劣行径昭然若揭,实在令人惋惜。
实则,这也辜负了一大爷易忠海的一片心意,毕竟他在四合院中的声望颇高,每当易忠海出面调解,秦天问总会感到头疼不已。
而如今,这恶婆婆张氏一搅和,倒是令局面变得混乱不堪,他倒是要瞧瞧,这四合院中还有谁胆敢援助棒梗!
“没错,一大爷,这老太太说话忒难听,真是视恩情如草芥!”傻柱也在一旁随声附和。
此刻,他彻底认清了秦淮茹一家人的真面目,平日看似楚楚可怜,谁知背后竟是这般德行。
古训曾言,“人之初,性本善”,如今看来,某些人心中的恶念仿佛早已根深蒂固。
“傻柱,你——”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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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见恶婆婆张氏又要与人争吵起来,顿感头脑一阵轰鸣。这位婆婆实在是个添乱的角色,自己原本还想尽力拉拢帮手,哪知她一番言行,反倒将帮手们都赶走了!
她愤愤地瞪了对方一眼,从恶婆婆张氏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丝幸灾乐祸。毕竟,棒梗可是她的亲孙子。
事实上,恶婆婆张氏是个损人利己的老太太,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处处算计秦淮茹,即使在这紧要关头,她仍害怕秦淮茹离她而去,因此才说出这样的话。
恶婆婆张氏咂摸了一下嘴,心想自己也不过是过于急功近利,好心办了坏事罢了,秦淮茹又何必如此针锋相对?
不过,她也意识到此刻不宜多言,被秦淮茹厉声喝止后,便不再吭声。
秦淮茹训斥完婆婆之后,转头看向秦天问,连连磕头,眼中泛起泪花:“小秦,求求你放过棒梗吧,看在大家都是厂里的份上。”
钱款难以筹集,四邻八舍亦无人愿伸出援手,在此困境下,秦淮茹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便是求助于秦天问。只要秦天问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一切都还有回旋余地;若他坚持不肯和解,棒梗恐怕真的要身陷囹圄了。
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在走投无路之际,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期盼秦天问或许能网开一面。
“放过棒梗?”秦天问闻之,只觉荒唐至极。他深知棒梗本质如何,此人犹如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即便你对他宽容一次,只怕转身他就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他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此刻摇头时,他以看待愚人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你觉得是我脑子糊涂了,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糊涂了?”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确:放过棒梗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将棒梗带走受罚。
至于判刑三年的决定,则是张书记和警察的事情,毕竟棒梗盗窃一百三十元的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因此,秦天问果断地摆手,严词下令:“直接把这个家伙带走,别让他在这里碍眼。”
“遵命!”
“明白!”
“是!”
临时工们齐声回应,对他们来说,秦天问的话如同命令,何况棒梗偷窃的事实铁证如山,自然无从狡辩。
(在这个时代,因偷鸡摸狗之事被判刑三年已是常事,许多人最终都锒铛入狱。)
随着命令下达,临时工们立即行动起来,围向棒梗之际,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我……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进去,妈妈、奶奶,求求你们救救我!”
棒梗吓得失禁,裤子里湿漉漉一片,他未曾想到偷窃竟会招致牢狱之灾,这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原以为即使事情败露,秦天问也会顾念其母的情面放他一马,岂料世事并非如陆康所想般轻松。
有期徒刑三年,这对于年纪尚小的棒梗来说无疑是重负,此刻他只能向着母亲和奶奶撕心裂肺地呼喊。
他不愿坐牢,真心不愿,况且这次偷窃也只是出于一时冲动,此刻他心中满是悔意,后悔为何要偷秦天问的钱,后悔为何自己会鬼迷心窍!
“棒梗!”
“棒梗,你不能去啊!”
秦淮茹和恶婆婆张氏竭力护着棒梗,无奈临时工们毫不留情,粗暴地推开她们,如同老鹰捉小鸡般牢牢抓住了棒梗。
其中一名临时工在抓住棒梗的同时,还忍不住捏住了鼻子,暗骂这小孩真是恶心至极。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偷了钱就该有担当的勇气,这也是成长必须付出的代价。若棒梗能如此行事,或许他们会对他刮目相看,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