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掠过一抹狠厉之色,面对许大茂及娄董事的背叛,秦天问决定让他们亲身体验何为雷霆一击!不久,上级的红头文件即将下达,届时无论是娄董事还是许大茂,都将无所遁形,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制裁和无情的清算!
娄董事家所在的四合院,也将笼罩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之下。
许大茂与娄晓娥两人疾步赶来,由于娄董的宅邸离四合院不算太远,两人赶路一阵后,也顺利抵达了娄董府邸的大门前。
在这个时代,除了那些权高位重的家庭以外,一般的商贾巨富虽然无权雇用正规的保安人员,但却能够聘请贴身保镖。
此刻,当见到许大茂与娄晓娥一同前来,那位跟随娄董多年的私人保镖立即挺立如松。
在庄重地行了个礼之后,这位保镖精神饱满地开口:“娄小姐,您回来了。”
娄晓娥作为娄董的千金,在家中地位犹如掌上明珠,尽管出嫁后与娘家关系疏远,但血脉亲情难以割舍。
自从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后,她已许久未归家探望双亲,今日虽因事求助而来,却也勾起了她的怀旧情绪。
“好好好,我爸妈在家吗?”娄晓娥听闻保镖如此称呼,不禁回忆起自己的青春时光。
尽管结婚才几年,但娄晓娥与许大茂间的争吵未曾间断,其症结所在,归根结底在于未能生育子女。
在那个年代,孩子往往被视为维系夫妻感情的重要纽带,倘若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了孩子,或许许多矛盾都能化解,然而现实却是,许大茂在生育方面存在困难,这一点娄晓娥并不知情,过去许大茂总是借口娄晓娥存在问题。
“都在里面,他们正要准备用餐,请娄小姐和许姑爷快进屋去吧。”
私人保镖礼貌地做出邀请手势,他跟随娄董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非凡。娄晓娥今日携许大茂神情紧张地来访,显然必有要事。
于是,他没有过多寒暄,而是迅速引导二人入内与娄董一家相聚。
这位私人保镖确实颇具手腕,撇开武力不说,单凭其敏锐的眼力和洞察力就足以令人称道。
“谢谢您。”娄晓娥感激地点点头,随后拉着许大茂步入四合院的屋内。
这里曾是她的家,娄晓娥自然是熟门熟路,她引领许大茂走进屋内,只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正悠闲地品茶。
两位老人看起来泰然自若,毫无危机临近之感,这也不奇怪,毕竟娄董家大业大,即使真有人图谋不轨,他也总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爸、妈!”
娄晓娥踏入屋内,眼圈微红,婚后多年,终于得以回到这个久违的家,心中涌动着百般滋味。
泪珠在眼眶中回旋,娄晓娥的情绪濒临崩溃边缘,数载累积的苦楚与无奈,在此刻如潮水般翻涌而出,她疾步投入母亲怀中,任由悲痛化作阵阵抽泣。
“晓娥,大茂,你们都来了。”其妻在一旁轻抚女儿,娄董事也面带笑意地注视着这一幕。
多年未归,娄晓娥今日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这让娄董事心中五味杂陈;然而,他知道许大茂携娄晓娥此番归来定是有事相商,毕竟平日里他们鲜少会主动回家。
身为商场精英,娄董事自有其独到的洞察力,此刻,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锁定在许大茂身上,那份意味深长不言自明——有事便直说,说完后该享用家宴便享用,该安逸便安逸,尽管娄晓娥已出嫁在外,但骨子里那份对家乡的眷恋未曾减退。
“是的,岳父大人,我带晓娥回来省亲,同时有些事情想与您商量一下。”许大茂那张狭长的脸庞上挤出了虚假的笑容。
在家中的许大茂可以对娄晓娥颐指气使,可在娄董事面前,他却丝毫不敢造次。只因彼此间的差距实在悬殊,这份差距几乎让许大茂只能仰望,并彻底熄灭了他的反抗之心。
“没错,爸、妈,我和大茂近期在四合院遭遇了一个劲敌,此人阴险狡猾,多次试图压制大茂。原本昨日那人已被惩处,谁知又不知何故被释放了。”娄晓娥仍依偎在母亲怀中,听到许大茂的话,虽不情愿,但也适时插话补充。
在许大茂的精心渲染下,娄晓娥已视秦天问为眼中钉,纵然聋老太太时常找娄晓娥拉家常,也抵不住枕边人的耳边细语。
“哎呀,竟有这样的事?”娄晓娥的母亲谭氏闻听此事,满脸惊讶。
当初她促成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婚事时,以为四合院邻里和睦,虽然有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等人物存在,但总不至于受人欺凌吧?如今女儿携女婿一同归来,显然必然是遭受了委屈,若非如此,怎会如此情境?
“亲家母,您有所不知,秦天问这家伙倚仗与轧钢厂李厂长的关系,在四合院内肆意横行霸道!”许大茂见谭氏发问,赶忙抢先一步,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意图以此换取同情。
他开始讲述四合院内的种种事情,但在叙述过程中,巧妙地避重就轻,将自己犯下的混账事一股脑推到了秦天问头上。否则,许大茂无法确保娄董事是否会插手干预,也无法确定丈母娘是否会在其中推波助澜。
“这秦天问真是太过分了!”谭氏听完许大茂的一番讲述,愤慨之下猛拍桌子,满脸怒容。
在许大茂的叙述中,秦天问被描绘成一个肆无忌惮的恶徒,倚仗一点权势而横行霸道,简直是黑势力的典型代表。
“老娄,此人务必找个机会除去,否则一直欺凌大茂,甚至牵扯到晓娥,如何了得?”
谭氏对此无法袖手旁观,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遭受半点冤屈,在这位传统的女性心中,金山银山远不及子女珍贵。
诚然,世间唯有父母心最真挚,每当子女受挫时,父母定会挺身而出与敌对抗。
此刻的谭氏正是这般心境,决不允许她的掌上明珠承受任何一丝不公,一丝一毫都不能!
“若秦天问果真如大茂所述般恶劣不堪,那他也绝无可能逍遥法外,因此,事情还需进一步查明真相。”
娄董事并非无知之人,很多时候不能仅凭一人之言就下定论,即便那人是他的乘龙快婿亦不可轻信。
就在今早,他接到街道办原主任的电话,对方企图讹诈他一笔巨款,缘由也只是娄董事无意间使他陷入困境。
尽管对方详述了事情经过,娄董事心中已有判断,但他并未理会对方的要求。
一个已被彻底罢黜的街道办主任,即使想尽办法对他进行举报,也难以构成实质威胁。
只需花点钱疏通关系便可应对,被敲诈之事决不能妥协,娄董事多年商海沉浮,何时曾向人低头?
然而,面对女儿、女婿如此恳切陈词,他自然也不能不顾及这份亲情,毕竟他们仍是一家子。
“老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娄董事话语刚落,谭氏即刻显得极为激动,决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的宝贝女儿,誓要让秦天问付出代价!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曾与秦天问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倒是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堪。”
此前,李厂长介绍秦天问放映电影时,其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形象深深印在娄董事心中,加之街道办原主任的电话,让他不禁对许大茂的指控产生怀疑。
至于为何自家女儿竟替许大茂说话,那也是人之常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同心自然会偏袒亲人而非道理。
“岳父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那秦天问简直要把我们踩在脚下任意欺凌,您千万不能坐视不理哪!”
听闻娄董事对自己所述之事有所保留,许大茂立即泪流满面地哭诉起来,意图用亲情牌打动娄董事。
若娄董事真的不肯帮忙,一旦秦天问地位攀升,那无疑将是许大茂挥之不去的噩梦。
于是他左思右想,在眼眸狡黠转动的同时,口中仍不停歇地续道:“还有一点,岳父大人,秦天问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他对我的作为已然如此,若得知您是我的岳父,他又怎会善罢甘休呢?”
许大茂开始以情动人,以理服人,提出的论据也让听者一时语塞。
按血缘关系来看,娄董事一家与许大茂确有关联,毕竟自家女儿已嫁入许家,谁能说他们不是一家人呢?
因此,许大茂的观点很明确:您帮我除去秦天问,届时大家都能安心无忧,共享欢乐。
“……”
这番话正中娄董事心事,因秦天问深受李厂长赏识,他在轧钢厂的地位日渐稳固,若有朝一日被他彻底调查,恐怕会给娄董事带来不小的困扰。
趁早铲除既能消除隐患,否则若不处理,恐怕会波及自身。权衡之下,娄董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明白此事必须做出决断。
秦天问或许是个好人,但既然与自己人为敌,也只能无奈地说一声抱歉了。
“老娄,你看大茂都这样说了,你若再不帮他,这个岳父可就当得不尽职了。再说了,秦天问跟咱们又没多大瓜葛,何必对他过分庇护呢?”谭氏适时在一旁劝解,多年夫妻,她深知娄董事的性格。
他行事向来谨慎稳重,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则必定石破天惊。
此刻,谭氏醒悟过来,也明白了些许事情,虽然许大茂的说法可能有所夸大,但既然已成死敌,就没必要留下秦天问了。
商界中有一条铁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如今秦天问可能对娄家构成威胁,那么最好的选择便是除掉他。
“嗯,有些事情确实迫不得已,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联系李厂长,看他能否给我个面子,直接将秦天问撤职。”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打算借力将秦天问拉下马,却不知娄董事本人也已成为别人的重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