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这么容易套中的,早就被人套光了。”
“哎,只能说她男友大方,花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错,看他们俩的气质,估计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吧。”
路人议论纷纷,言语间渐渐带有嘲讽。冉老师内心敏感,听到这些,眼眶不禁泛红。都说仄蘑陂厌蕨厂马蘑陂仄畸,她在学校就因个性遭受欺凌,如今街头再遇冷嘲热讽,真是霉运连连。
秦天问皱起眉头,对周围那些不友善的言论感到愤怒。冉老师玩套圈关他们什么事?这些人还以为这是六十年代,乱嚼舌根不会受罚吗?
“你们站在一边冷嘲热讽,又没花你们的钱,说风凉话有意思吗?”他毫不客气地反击,秦天问身为现代人,从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他的原则。
冉老师是他的朋友,还曾助他一臂之力,如此人被欺,他岂能坐视不理?
“如果你觉得自己厉害,那就亲自上场试试,别让你女友总为你挡枪!”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这般挑衅,但意思明摆着:有本事你就自己来,别光说不练,有钱又怎样,还不是送给了摊主?
这个时代好人不少,坏人也多,尤其是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比比皆是。毕竟看着别人一次次失败,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乐趣。
“挡枪?”秦天问冷笑一声,环顾四周,平静地问道:“如果我套中了,你们又会怎样?”
秦天问岂会不知对方的挑衅策略,然而这招对他无效,毕竟他不是轻易受激之人,他的行动依然冷静如常。
“要是你套不中,这一袋子套圈我替你付账!”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事不关己,群众自然乐见其成,毕竟看热闹无损。
“你可别反悔,这话是你说的。”秦天问已准备好应对。
那人却也机敏,见冉老师手中的套圈所剩无几,立刻又补了一句。
“我绝不食言,但如果没套中,你得给我一分钱,怎么样?”
“好,那就开始吧。”
秦天问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必须找回颜面,于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挑战。
冉老师见秦天问如此坚决,不禁有些忧虑:“秦哥,要不然就算了,这实在太难了。”
“没事,把套圈给我,今天我非赢回那一分不可。”
秦天问可不是忍辱负重之人,一分钱虽小,但尊严不容践踏。
他如此坚决,冉老师想了想,还是将套圈交给他,但脸上的忧虑无法掩饰。
这任务艰巨,周围观众的起哄让他担心,万一秦天问失败,不仅未能套中,还可能损失更多。
“尽力而为,不行我们就走,反正只是口头约定。”冉老师担心秦天问压力过大,提醒道。
秦天问对她微微一笑,没有多言。打人要打脸,这是他的原则。别人若要欺压他,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想到这里,秦天问掂量了一下套圈的重量,知道这只是铁丝制成,轻飘飘的。
想要套中,只有一个办法——卡位!
比如鸡蛋堆,只要投掷精准,卡在关键点,就算有弹性也无妨,但这并不难。
既然要让观众难堪,就得挑最难套的——看似毫无重量的工业券。
右手握紧套圈,左手仔细衡量后,秦天问果断向工业券抛去,套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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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紧张注视下,套圈砸在工业券前端,观众正准备嘲笑,不料套圈竟反弹起来,稳稳地落在工业券周围。
尽管计算的弹性稍有偏差,但套中仍不在话下!
尤其是那些刚才准备嘲笑的人,看到这一幕瞬间像被扼住了喉咙。他们没料到秦天问竟有如此实力,说扔就扔,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惊愕!
无声的惊愕!
如果说先前的看客还对秦天问冷嘲热讽,此刻则是羞愧至极。不管他是否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确实成功了,这让他们哑口无言。
“怎么样,这算不算?”
秦天问不经意地扫视围观的人群,他的目光并不刺人,但走过之处,众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强者面前自感渺小,弱者面前则趾高气昂,这是一种普遍的心理,也是赤裸裸的现实。
然而,那个叫嚣的人仍心有不甘。秦天问刚才那一投确实显得有些运气成分,于是他不服气地站了出来。
“你刚才只是运气好,再套中一次,我就乖乖付钱。”或许他耐不住性子,主动挑衅,但这番话听起来颇为可笑。
如果真是靠运气,怎么可能一击即中奖品?
再退一步说,就算真是运气,也算套中了,你总该信守承诺吧?
秦天问瞥了那人一眼,他看起来愚钝,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若是以前,秦天问懒得理会这种人,但现在,冉老师在场,他倒想看看这人能怎么收场。
“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不给钱怎么办?”秦天问斜睨着他,意思明确。
这家伙看起来像个混混,指望他掏钱确实不太可能,但做人要有骨气。
“一定给,大狗我说话算话!”他自称大狗,这名字倒是挺符合他的形象。
他松垮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本事,只是个游手好闲之徒。
“你可得说到做到。”
秦天问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左手再次一挥,鸡蛋堆被他稳稳套住,动作流畅,没有半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