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秋这种一辈子只能在岛上的都能和他在一起,那自己在文工团,工作体面又是城里人,怎么就不行!
庄全忽地将她扭开的脑袋摆正,脸凑得很近,“你、你想什么,我告诉你,韩牧潭你别想了,嗝,也就我对你好,以后我当了厂长,你就是厂长夫人,出门都有小汽车接送……”
“我和你在一起?你想都别想!”梁雪晴又把头扭过去,刚刚爬得太用力,脚下的伤口都有些发痛,“不过是个厂长秘书,就敢做当厂长的梦?我呸!庄全,你们一家都让我觉得恶心!”
庄全被喷了一脸口水,他抓起梁雪晴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你以为我上赶着要你?像你这样的破鞋,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有人愿意要你就不错了!”
梁雪晴一声痛叫,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一只没受伤的腿朝前一蹬,庄全顿时受到冲击跌坐在地,“臭娘们,你敢踢我!”
他飞速站起来,就朝梁雪晴那方走去,用着蛮力制得她无法动弹,随后上手就要碰她的毛衣。
“啊——庄全,你干什么!”
“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的滋味!不是想男人吗!我给你!”庄全的动作粗鲁,梁雪晴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门口哐当一声,被庄全关紧的房门一下子被人撞开,一个身形肥胖的身影冲进来,手里还提着手电筒,满眼的不敢置信,“庄全,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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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红也不想听墙角的,但这几天她想庄全实在想得发疯,晚上睡不着只好出来乱逛,却不想逛到了他家附近。
一开始庄全的卧室有光,就在王春红疑惑庄全这么晚还没睡觉的时候,那光忽然暗了,屋里还传出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庄全的声音,具体说了什么听不真切,但她拿钥匙偷偷开了庄家的门才知道,庄全竟然趁着大晚上干这种事情。
王春红以前和段金枝关系极好,也就知道段金枝喜欢把钥匙放在门口的石头后面。开门时王春红还有种做贼的感觉,但知道庄全在做什么之后,也就瞬间怒气上头,把这点道德上的考虑全都忘在了脑后。
“王、王春红?”庄全的声音还不太敢相信,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春红捂上嘴巴,看着眼前的狼狈一幕,全身以及声音都在发抖:“庄全,你怎么能这样……”
“滚出去!”
庄全看她那张脸就来气,带着醉意冲她吼道:“我做什么你管得着吗!雪晴以后是庄家的媳妇,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王春红上前一步,双目直直地瞪着他,“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庄全,你好狠的心!”
从前庄全喜欢找她玩,有什么好东西也都第一时间和她分享,可是这一切在他去临安读书之后都变了。
庄全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他们从前那么好的关系,在庄全眼里也只是一段难以启齿的过往。
“算什么?算个屁!”庄全没戴眼镜,此刻的他全然没了文化人的矜持,“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明白?王春红,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和沈润秋比比不过,和梁雪晴比,你又哪点能比得上?就这还想做官太太的梦,也不怕别人听见笑掉大牙!”
梁雪晴拼命从他手下挣扎,可力气哪里能比得上正在气头上的庄全,扭了半天没扭动,一旁王春红就冲上来,用尽全身力气将庄全撞开。
王春红体重摆在那,相比之下瘦弱的庄全倒有些显得瘦小,他被撞开的时候还是懵的,还没反应过来,王春红就已经跑到院子里大喊:“快来人啊!出事了!”
在寂静的深夜里,王春红这浑厚的声音顿时惊醒了邻居。
一听出事了,邻居们连忙从床上爬起,嘴里还不忘念叨:“出啥事儿了倒是说呀!千万别是失火!”
岛上好些天都没雨,这要是失火了,不得把房子连排都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