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
瞧瞧。
这没出息的样子啊。
楚老爷子站在旁边,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一阵脚步声传来。
他们的声音还是被里面的人听见了。
来开门的是白蕴,女人柔美的脸庞映着微光,笑道:“爸,楚老,怎么还站在门口?雾雾等着你们进去呢,不过……”
话音一顿,她侧头看向谢烬野,叹了一声气,眼中浮起无奈。
“雾雾说,让你走一边去。”
谢烬野:“……”
好叭。
至少不是滚。
乖宝就算生气了,对自己都还是这么温柔,他肯定能把人哄好的!
谢烬野自我安慰的,咬着下唇往后一退,眼睁睁看看大家走了进去。
楚渊词路过青年身旁脚步顿住,低声问:“表白筹备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
谢烬野嘴角勾起,血丝未退的眸底翻涌着期待,“我下午去看他们彩排一遍,如果没问题的话,明晚就能行动了,到时候第一步靠渊词哥你了。”
楚渊词点了点头,跟着进了病房。
还带上了门。
不过考虑到望眼欲穿的某人,楚渊词体贴的留了一条门缝。
谢烬野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朝里面看去,原本想看一眼云雾怜就走,谁想,刚好撞上了视线。
云雾怜手里接过了草莓糖葫芦,目光却在往这边看,四目相对的一瞬,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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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了一秒。
就冷漠的挪开了视线。
“……!”
谢烬野嘴角的笑僵住,如坠冰窖,整个人从脚底凉到了头顶。
雾雾以前……
从来没有用这么冷的眼神看过自己。
就算生气了瞪他,也是那种很傲娇的感觉,瞪完还会偷笑一下。
谢烬野用力攥紧木牌,怕打扰到大家,影响小竹马的心情,艰难地收回视线,默默把门带上。
他手腕的手铐还没摘下,由于是铁做的,已经在肌肤上勒出了一圈红色。
“没事……”
青年嘀咕着坐下,静静听着一墙之隔的欢笑声,牙咬破了唇,一边用刀雕刻字,一边自我安慰。
雾雾刚刚抬头看了我一眼。
肯定在想我。
只要把雾雾哄好,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他们就能重新回到从前了!
谢烬野舔去嘴角的血迹,把自己哄开心后,嘴角勾起恣意期待的笑容,神情逐渐认真,盘着腿,低着头,一笔一划把将木牌上的字补充完整,刻下他的祈愿。
【愿佛祖保佑,云雾怜平平安安,恢复味觉,开开心心,没有病痛,自由自在像天上的小鸟。】
他还想多刻一点。
可惜木牌的面积有限。
谢烬野检查一遍,确认没有漏字后,盖上刻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依依不舍看了眼病房。
“雾雾……”
“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哪怕小竹马听不见,不想听,临走前,青年还是忍不住小声报备着。
转身走出医院后。
谢烬野背上包,骑上机车。
独自一个人,去了一个每年,每个月都会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