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封闭研究结果刚刚完成的时候。
那个研究生说,收到家人来信,家里出事必须要回去参加葬礼。
还是自己跟女儿打的申请。”
林南博知道,要不是他主动出面,以林清婉的谨慎和规则意识,是绝不可能同意的。
只会申请补偿以及安排代表前往帮忙和解释。
就像是高考出卷老师,在卷子交到学生手里的那一刻前,谁也不能与外界联络。
可是这次,在林南博的保证中,林清婉同意了。
但她不能再调走丽山景区布置好的防卫,自己跟了出去。
结果,林专员的直觉是准确的,那人是别有用心的叛徒。
现在中了埋伏,人虽然被救回来了但用尽方法也无法唤醒。
这种事,林南博不知道如何告诉每天辛苦工作的妻子。
只是希望女儿情况明朗以后,再向妻子请罪。谁知妻子孙玉兰竟然休假,从京城赶来西城了。
见丈夫不说话,孙玉兰转向一边,看着同样守了3天的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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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局长,你们单位怎么回事?员工受伤昏迷,虽然是休假期间,但是单位既然知道了,不应该通知父母吗?”
秦局长没有了往日那副圆滑世故的状态,一脸凝重的低声说道:
“孙院长,实在对不住。
林专员2个月的任务优秀假,上个月时被一项绝密任务征召,结束休假了。现在也是在任务中受的伤,不怪林教授是我们没能保护好她。”
孙玉兰听到绝密任务征召,眼神变了变,声音依旧凌厉:
“那为什么不通知我?我难道不是华夏最顶级的脑科医生吗?”
秦风低头不语。
没及时通知林清婉的母亲,实在是因为她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们已经准备从其他方向尝试了。
孙玉兰见秦风这副样子,回头对一直陪在边上的主治医生说道:
“把报告拿给我!”
年近六十的本院脑科主任身后。一位年轻白大褂,赶忙摊开手里的本夹子。抽出一张脑部扫描图片,刚准备开口说明。
孙玉兰劈手夺了过来,将片子一抖,对着医院走廊屋顶的白色灯管看了起来。
半晌,将片子放下,把本夹子上厚厚的报告和检查单拿了过来,一张一张的仔细翻看。
足足看了半个钟头,孙玉兰看向丈夫:
“一点反应也没有?”
林南博顶着凌乱的头发,微微摇头。
孙玉兰邹然感觉一股黑暗正在侵袭她的双眼,努力克制着巨大悲痛带来的眩晕和呕吐感。
勉力向前几步拧开房门,摇摇晃晃的走进了病房。
林南博跟着一起进了房间,其他人依然在外头守着。
孙玉兰轻轻走到林清婉身边,抬手为她理了理脑门上散落的几根发丝。
然后一台仪器、一台仪器的仔细查看上面的数值,几次翻动被子检查仪器在身上有没有安放到位。
门外,秦风拍了拍一直陪着的西部军区医院最权威,同样也是华夏顶尖的脑科专家,齐主任的肩膀。
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让无关人等被迁怒,秦局长有些过意不去。
老专家齐主任,点点头表示理解。
孙玉兰是京城华夏军部直属总院的副院长,脑科专家。不到50岁,就以顶尖神经内科医术闻名于世。
齐主任当然是认识的,甚至去京城听过其讲座。
对这位巾帼须眉是颇有几分钦佩的。
现在人家自家姑娘,如植物人一般躺了3天。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在现场参与治疗,放在谁身上都会怒火中烧的。
“找到了!”
特护病房门外寂静的走廊上,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兴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