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叛为主,能少死点人就少死点。”
“只要叛军中计,越过太安郡,我便会自领中军迅速将太安占据,切断他们的粮道。”
“这腊月寒冬,没了粮食,自然会军心涣散,届时招降,一定能成!”
在营帐外听了许久的李鼎,走了进去,忍不住叫好道:“李将军说的好,都是我大渊儿郎,能招降自然再好不过了。”
“太子殿下来了。”李如虎与众人纷纷起身迎接。
李鼎望着他们,迅速吩咐道:“就按将军安排的行军,镇压叛乱!”
“诺!”众人齐齐回应。
……
两日后,李破军率领五万大军充当前锋,前去迎战。
李鼎则守在军营中,时刻等待前线的军报。
太安郡外三十里处,这里有一条大河,横跨数个郡城,足足有数十米宽,这本应该是道天险,阻拦叛军。
但如今天气寒冷,河面冰冻三尺,可供人马前行。
河的另一边,李岳站在阵前,隔岸相望。
对面,李破军领着五万大军已经赶到此处,双方人马隔着大河对峙。
“李破军,你好大的胆,敢挡本王的路?!”李岳皱着眉,沉声质问,言语中尽是冷酷。
李破军同样也冷着脸,看着对岸的人马不屑一笑,斥骂道:“一群乱臣贼子,趁着陛下龙体欠安,出来作乱。”
“你们就不怕陛下醒了后,拿你们问罪吗?!”
“问罪?”坐在战马上的李岳明白,两军即将开战,这种时候气势上丝毫不能弱。
他大声喝道:“本王起兵是为了铲除朝中的奸人,你来阻拦,若真要治罪,该治你们的罪才对!”
面对他的歪理邪说,李破军懒得再继续打口水仗,而是指着面前的大河,冷漠道:“有朝廷大军在此,我看你们该如何过河!”
“传我将领,在不远处安营扎寨,给我好好盯着,看谁能过河来!”李破军故意提高声音,将话传进对岸众人的耳中。
李岳沉默,没再反驳,他心中明白,只要李破军守在岸边,大军就难以渡河。
别看结冰可以从冰面走,但这上面奇滑无比,只要李破军趁他们过河时,在岸边令人放箭。
那大军瞬间就会死伤大半。
想到这些,他只能领人先退了下去,商议如何渡河。
入夜,中军大帐内,李岳坐在帅案前,目光扫过众人,询问道:“诸位说说,可有办法渡河?”
在座的都是身经百战,血与火历练出来的大将,自然明白从正面突破的困难。
哪怕他们人数占据优势,靠着人命堆过河,但死伤太重,后面的仗又该怎样打?
一时间,众人皱眉沉思,想不出办法来。
气氛沉默之际,安勇候开口了,“老夫曾经跟随大将军在北境征战时,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当时的办法,或许今日也能用。”
听到他有办法,李岳眼睛瞬间亮了,急忙道:“侯爷快说是何办法?”
“今日我亲自查看过,冰足有三尺厚,能承受重物。”
“咱们可以用粗大的圆木用布条包裹,将这些圆木在冰面上铺成路,可供战马通行,冲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