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没有猜错,傻柱还真来了。
手里拎着他那把标志性的菜刀,一看就知道是个厨子。
“许大茂,听说你不会开剥兔子,柱子叔来帮你啦!”
“滚!”
许大茂丝毫没跟傻柱客气,对这小子就不能给好脸色,不然必定蹬鼻子上脸。
“孙贼,你说谁呢?”
“说你丫挺的,怎么着,你不服?”
“呀喝,许大茂,你最近皮又痒了是吧,信不信我剁你?”
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贾东旭不但没有过来帮忙,反而还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笑话。
棒梗这小子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呱唧呱唧一个劲儿拍巴掌:
“大茂叔,上啊,别害怕,我给你加油!”
刚喊完,就对着何雨柱喊道:“傻叔,别光说不练,你倒是剁啊!”
许大茂:“……”
何雨柱:“……”
棒梗很失望。
早知道两个家伙会停手,自己就不喊了。
许大茂和傻柱谁也不傻,谁也不想被一个孩子当猴看。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许大茂和傻柱终于达成了共识,傻柱指挥,许大茂动手,两个人共同料理那只倒霉的可怜兔子。
许大茂不是犯贱,主要是想锻炼厨艺。
傻柱也乐得自己不动手,还能指挥许大茂动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至于许大茂偷师学艺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开剥一只兔子算什么手艺,这年头,四九城会干这种事的没有十万,也得有八千。
剥皮,开膛,清洗内脏……
一套程序干下来,许大茂居然出汗了。
老司机开车可以,开膛破肚不行,血里呼啦不说,内脏还很是腥臭,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吃兔子这方面,南北是有差异的。
北方大部分地方都给兔子扒皮。
南方人大部分吃兔子都是带皮的,只要把毛退干净即可。
这大概跟气候有关系。
北方寒冷,留着动物的毛皮,冬天可以御寒。
南方普遍比较暖和,留着毛皮用处不大,还不如吃了干净。
这就是一个性价比,没什么神秘的地方。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白吃白喝,傻柱不但教许大茂如何做麻辣兔块,还用他自己的火,蒸了一笼窝头。
趁着兔肉还没有炖好,许大茂跑去前院,喊来了车工赵二驴。
刚才许大茂一进门,赵二驴就递给他一个小口袋,大约有两三斤重的小铁珠。
废铁虽然才几分钱一斤,做成铁珠就不一样了,做事不能完全按照价值计算,讲究的是一个人情世故。
因此,许大茂决定喊赵二驴一起喝酒,自己可不是原主,并不觉得放映员比车工强到哪儿去。
也不知道是赵二驴比贾东旭讲究,还是抹不开面子,哪怕许大茂再三交待,什么都不需要拿,还是拎了一瓶莲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