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年轻轻的何必逞能呢!”四周议论纷纷,有些人甚至发出感叹。
但薛诚远似乎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对付眼前的对手,应对自如,从容应付所有的挑战。顿时办公室中传来拳头挥舞、哀号四起的声音。混混们鼻青脸肿,吓得只想逃命,却被薛诚远堵住了出路。
“刚才不是很狂妄嘛?现在怎么又怂啦?”薛诚远戏虐道,一脚将离门口最近的那人踢倒。混乱瞬间蔓延开来。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打开。一个圆润的身影怒气冲冲闯入:“干什么呢!马上给我滚出去!”这声音如炸雷一般响起。
那躲在桌下的几人立刻眼前一亮,不顾一切地朝那个人冲去,仿佛找到依靠。他们大声呼救道:“救我!他偷窃我们的薪水,还要打人啊!”
总经理听到这话,更加怒火冲天:“张先生!绝不能轻饶他,他简直是畜生!我们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你得主持公道啊!”
这时,一声清脆的掌声在说话者脸上响起。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时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总监,结巴地问道:“张总,您,您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我要教训教训你!”总监咆哮道,抓着那个员工的衣领,拳头直轰他的肚子,痛得对方发出惨叫:“你这个家伙懂不懂惹事的后果?!”
虽不清楚事情原委,但总监知道薛诚远非常重要。他不敢承担责任,尤其是因自己失职造成,因此他对这名职员怒目而视,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职员涕泪交流:“张总,不,不关我的……”
张总又一记耳光扇到他脸上,怒不可遏:“我养你有何用?”对方委屈不已:“张总,这错在我……我愿意补救。”
“什么补救!你这条命值多少钱?”张总吼道,转向薛诚远:“兄弟,我姓张,是这儿的总监。这家伙先前陷害你偷东西,这回又造谣我们。此事该怎么说理?”
薛诚远冷冷扫了总监一眼,回答说:“按正常司法程序进行!”,言语之中透出一丝决绝和不容忽视的权威。
"好!就这么决定了!"张总立即应承,接着吩咐人员拿来纸和笔,迅速写下惩罚决定。
"签字并按手印!"
张总把文件推到薛城远面前,语气温和地命令。
"我无权做决定!"薛城远摇头回应。
张总皱起了眉头:"那么谁能有权力?把你们的负责人叫过来!"
薛城远冷冷地看着他,淡漠地说:"如果没有记错,他也没有这个权限。我才是公司的负责人。如果你要找负责人,就直接找我吧!"
张总愣在了那里。这么年轻的家伙怎么可能成为公司负责人,他觉得这个人似乎靠不住。
可是在这里,他不得不低头。再说,开除一个员工并非他职权所及,所以只得起身不快地离去。
张总离开后,那些被打倒的小混混们瞬间爬了起来,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恨恨地对着薛城远威胁:"小子,你死定了!总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薛城远扫视他们一眼,充满讽刺地说:"刚才不是一个个牛气哄哄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弱怂了?"
听见薛城远这样说,小混混们羞恼异常,再度冲向他。
但此时,薛城远早有防备。只见他抓住一个人的手腕,膝盖重重地撞上对方裆部,旋即将对方丢出,紧接拎住另一个混混的脖子,背摔过去,两人纷纷倒地。
最后一个想趁机逃走,却被薛城远一脚横扫直接掀翻。转眼间,这几个家伙悉数趴在地上。
薛城远拍了拍裤子,悠悠坐下椅子,拿出香烟放进嘴里,慢慢吐出一个环状烟雾。
此时他抬头,眼神森冷地凝视着那个吓得僵住的销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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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让你干的?"
"我,我……我没让他们干啊……"
销售员瑟瑟发抖,如实回答,但他忘记了一个古老的真理:在江湖混迹,怎能不遇刀光剑影。
薛城远鼻尖轻哼,明白了这一切。
销售员早已惊恐得无以复加,见薛城远走近,慌忙求饶道:"别,别过来,我说,都说是刘哥指使我的,好吗……?"
"刘哥?!"薛城远微怔。
"是,是刘勇斌,他在公司很有地位,他嫉妒你近来的事业飞速上升,所以指使了这件事……"
薛城远心中明了:原来如此。
他并未继续追究,相反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勾了勾。
销售员犹疑了几秒钟,壮着胆走到薛城远身边。薛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笑道:"我今天心情好,这事就算了,快走吧。"
"谢谢薛先生的宽恕!"
这人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狼狈逃遁而去。
薛城远重新点燃香烟后,直接转身离开现场。来南海市的目标,原本不是为了收购翡翠毛石,而是为了参加业界盛事。
珠宝设计师协会每年举行一次设计大赛,汇集各方精英才俊。能收入旗下的设计者自然再理想不过了。
这场比赛将在南海省会州府进行,离大赛只剩半月了,他必须在比赛之前抵达州府。对此,薛城远胸有成竹,无须过于焦急,他还打算先行处理别的事宜,确保万无一失。
今天的事情,他压根不在意。类似的事,他已经见过太多。更重要的是,他不屑于对这类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出手。
离开商场后,薛城远走向轿车,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阿虎,帮我查下刘勇斌现在的位置,我有些事情想找他聊聊。”他的语气保持着平和,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并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