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蛇:“震宫伤门?那是什么,和五曜降世是同一类东西吗”#别过头去,尽力不去看风老弟,心中涌起一丢丢小伤感
方丈道:“我们就是在伤门之上啊,而天上的那个门户只是其气机所化的形代之物。”
(你们在的震位的门拱上)
风月夜:(hx)
陈大蛇:(讲道理,我不会处理pc间的关系,尤其是寻死的,跑团途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典型的毫无求生欲,拉不动,甚至觉得丝毫没代入的样子)
陈大蛇:“唔,那岂不是说其他地方也有这些门显形?”
方丈道:“正是。”
陈大蛇:“那敢问大师,这八门显形是不是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呀,之前的五曜降世是否也是如此”
陈大蛇:#向方丈求证道
大杀僧端坐八风不动,他道:“没什么预示的,这年头异状太正常了,毕竟前两年左右的时候,洪太尉带着一众玩家轰开了镇魔碑。”
陈大蛇:“这些异状,有什么是俺这种小百姓也能出把力的吗”
大杀僧道:“贫僧不知。”
陈大蛇:“那这异状,大师可知道有哪些高人在破解,俺虽然是个普通人,但也是有两把子力气的,俺也想出把力”
大杀僧道:“朝廷。”
陈大蛇:“唔,那朝廷可需要招募有志之士,俺肯定能帮上忙的)
大杀僧道:“这几日朝廷在修筑堤坝,不少招募民工。”
陈大蛇:“这堤坝是在哪里修建的,俺回头去那边看看缺不缺人”
大杀僧满目慈悲道:“从幽汾珠港到五大莲池一路沿途都是堤坝,甚至更远。”
陈大蛇:“那管事处在哪个地方呢,俺回头去报名”
大杀僧道:“青峰镇洪灾统战部。”
陈大蛇:“恩,那多谢方丈大师解惑了,就不打扰大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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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蛇:“俺这兄弟的遗体,俺就带走了,俺给他找个好地段给埋葬了”
大杀僧笑了笑道:“施主请。”
陈大蛇:“大师,俺就先告辞了”#背起风月夜的尸体走下山
陈大蛇:#在镇子上寻一家好一点的棺材铺
陈大蛇走出红莲魔宗,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背着尸体,雨有些阴凉,带着些许玄冥的幽深意味。
陈大蛇:“老板,请问有现成的棺材吗”
陈大蛇:#进屋躲雨
晚上十一点,棺材铺老板瞧了瞧尸体,他道:“有的,要个什么材质的?贵的还是便宜的?”
陈大蛇:“贵的吧,给俺这兄弟一副好棺材”
陈大蛇:“这贵的棺材多少钱呀”
老板掌起油灯,夜风里烛影摇曳,老板道:“这贵有贵的好,便宜有便宜的好,既然客官要一副贵的棺材,那且随我到后边来,这贵的棺材有一百文的、三百文的、五百文的、一两银子的、三两银子的,要更贵的棺材,你便得去青峰镇,找我的师父阿普棺材铺的掌柜。”
陈大蛇:“那订一副五百文的棺材吧,俺也想让俺兄弟早日入土为安,就不去青峰镇了”
老板道:“那客官就随我到后边来。”
陈大蛇:“好,劳烦老板前头带路”#背着风月夜跟在老板身后
陈大蛇:“老板,你们店里能帮入葬吗”
陈大蛇:#在后头问道
来到棺材铺后边,老板掌着油灯道:“能,还能帮着抬棺呢,你若是想给你这倒霉兄弟操办操办,我还能给你吹个唢呐。”
陈大蛇:“这些繁琐的步骤就算了,找个好地方让俺兄弟入土就好了”
老板一抬头,他道:“你要是想要埋个风水宝地,我也能请来阴阳先生,你要是想造个好坟头,我还能给介绍一个棺材匠,专门制棺造墓的,人家乃是阴行的行家。”
陈大蛇:“好,那一切就麻烦老板操办了,这些步骤供需多少文银”
老板抬手把棺材拖出来:“就这口棺材,三百文,多一点不要,找个阴阳先生二百文,找个棺材匠二百文”
陈大蛇:“这些多余的钱就是给您和其他先生的辛苦费”
老板抬手,一拍手,他道:“讲究!成,包管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陈大蛇:“还请老板多多关照关照我兄弟了”
老板道:“成,你就放心的走。”
陈大蛇:“那俺有事就先走了,等有时间再回来看看”#托付了老板后离开
老板道:“好。”
然后老板一个人看着尸体嘀咕道:“这尸体,也行,把这钱请个缝尸匠。”
陈大蛇:#想起两匹马还没还回去,于是赶回双旗镇还马
陈大蛇双旗城还了马,早上八点,双旗城。
=====《秋实寒线》=====
徐冯锦点了点道:“罪有应得,有什么好说的。”
秋实寒:弱弱的念叨一句,“你们都这么说,不过我觉得他们是受人蛊惑才这样的……”然后打住话题,转而问道,“刚来这边的时候听说夜叉和眚组织有很大关系,大师兄应该比较了解眚组织吧?大师兄可知除了泉眼以外他们还要怎么行洪,进行到哪一步了?”
徐冯锦笑道:“还有便是行洪。”
秋实寒:“除了苏擒途,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吗?”
徐冯锦道:“有别的人,一个人要做一件大事必然不能只依靠自己,但是你能找到的可能只有一个。”
秋实寒:“那是谁?”
徐冯锦道:“你不一定能找到别的眚组织的人。”
秋实寒:“……”挠挠脑壳,“所以大师兄才选择从源头处制止,懂了。”
秋实寒:“还有啊大师兄,这边的乌云密度明显比其他地方稀疏一些,是因为前段时间剑仙降世让这边乌云稀疏的么?”
徐冯锦道:“有一定原因。”
秋实寒:“那其他的原因呢?”
徐冯锦道:“其他的原因?比如我在驱使夜叉们搬运走云和水。”
秋实寒:“哦哦!是在为行洪做准备吗?”
徐冯锦点了点道:“云从龙,风从虎。”
秋实寒:“嗯……那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么?”
徐冯锦奇怪的道:“为什么要你帮忙?你有什么想做的便去做,哪有人有什么想做的时候,不同时想好自己用到什么人,又去如何去替代去找人帮忙,而是做了之后等着人帮忙的?”
徐冯锦道:“这样做事是不能成事的,师弟,你……不对劲。”
秋实寒:“也没什么,只是感觉想做的事情都有人在做,但这种和人对抗的事,任何人也没把握说有100%的把握,只希望我的行为能给人增添一些成功率,而别是不小心拖了人后腿。”
秋实寒:“如果想做事的话,自然应该做好自己的计划与万全的准备,再去做。但是难免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如果有可以提高成功率或是应对意外的手段,可以用时当然会用了。”
徐冯锦有些怜悯的看着秋实寒,他道:“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难道你想做一辈子都做其他人的附庸嘛?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秋实寒:“自己的想法嘛。”秋实寒摇摇头,“目前也只是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些,我自己能有什么愿望?若真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走,我估计现在就找个地方练功去,而不是在这里四处奔波。大师兄也说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可能我就是那个愿意看着其他人过得好的人吧。”
徐冯锦笑道:“那为什么不去做你想做的事?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也不能只为他人而活,师弟,你失度了。”
秋实寒:思索一下道,“这么说来估计和九公子差不多,都是喜欢瞧瞧看看,不过贫道则是喜欢融入其中去体验个中苦乐,而不仅做个旁观者。”
徐冯锦道:“红尘作乐,沉迷苦海,此中真意,无非是人间值得。”
徐冯锦赞许道:“那这和你放下自己的想法又有何干系?”
秋实寒:低下头轻笑一声道,“现在嘛,趁着年轻,多接触一些人,见见世面,好为之后师傅回来重掌青峰派做准备。”
徐冯锦道:“多见世面是好的。”
——《save》——
大杀僧转动着紫玉佛珠,佛堂里血迹和脑浆一点点的自己消失,大杀僧道一声:“我佛慈悲,都说麒麟蹑空怜苍生,行的至仁之道,杀蝼蚁救一人,不为,杀一人救苍生,亦不为。可是这麒麟玺的传人行的是什么道?莫不是乱世之道,非义而动,背理而斩?”
大杀僧摇了摇头,看了眼佛堂的七戒菩萨像,唯不戒杀的七戒菩萨只是一座泥石沙砾,怎么可能给贫僧启示呢?
棺材铺老板站在柜台敲了敲铜管,几家做阴行生意的人走出家来,缝尸匠把尸一缝,瞧了瞧这尸体,使了个假体人代法子,用木头做了个脑袋。
棺材铺老板滴滴答答吹唢呐,几人晃晃哒哒抬着棺材去埋了,阴阳先生手里拿着个罗盘,挑了个风水宝地。
虽然不是那么风水,但是勉强算是一块宝地,怎么说好歹符合上这价位了。
棺材匠使了个升棺发财法子,主家圆盖,一不保天,二不保地,专保信人,天无忌,地无忌,年无忌,月无忌,日无忌,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圆盖钱财,火化丙丁,奉纳安位,占相伏唯维。
兼职了砌墙工的棺材匠又使了个铜墙铁壁,防止别人盗墓。
这正是:日出东来照西方,按下铜砖与铁砖。填起铜篱拱铁壁,不怕邪师来斗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