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屠刀——2020年6月10日
——《玄奘成道章》二测——
赵四:“师父弟子见您正在休息不敢打扰不曾想您却被惊雷吵醒”行礼
你们四人来到了窑子门前
方微道士点了点头,方微道士:“嗯,还有什么嘛?”
赵四:“师父,此地的灾情暂缓我可能今天就要随玄奘大师继续前往下处,特来拜别”
方微道士道:“嘛,有缘再见啦”
赵四:“嗯”行礼拜别去找其他人
赵四来到了窑子门前,找到了好名、吴名士、桔三人
桔芥子:“我不想进去。”坐在门口
吴名士:“玄奘大师可能就在里面,你们谁去给大师说一声,之前的线索,还有问问大师,是等到圣火仪式后,还是现在启程”
秋好名:“那我进去找找吧。”进窑子,“好的我去问问大师。”
赵四:”有劳秋兄了“
吴名士:“有劳秋哥了”
秋好名:嘟嘟囔囔的进窑子:“虽然这种地方我也没进过……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可别有什么坑啊……”心里十分没底
好名走进了窑子,里面闷热无比,到处挂着红色、粉色、黄色的帷幕,一个个房屋之中污言秽语甚多,一个龟公打扮的人道:“客官要点哪位姑娘,好几个姑娘得了空呢”
秋好名:先观察一下附近有没有玄奘的身影,尝试一下靠自己辨别他在哪里
骰娘:[秋好名]进行侦察鉴定:D100=57/70(成功)
骰娘:[秋好名]进行聆听鉴定:D100=68/60(失败)
好名看了一圈,很古怪的是这各个屋子里没有玄奘的身影,声音嘈杂也没有听清什么
秋好名:给龟公一两银子:“您好,敢问昨天上午是不是有一位僧人来到这里?他身披袈裟手持法杖。在下是他的同行人,有要紧事情要找他,还望您可以行个方便,告知一下他在哪里。”
龟公手腕一翻,这银钱就不见了
龟公面色古怪道:“确实有,那个客人可奇怪了,来了之后也不点姑娘,花了钱之后就……跳进了院里的一口井里”
秋好名: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判断他是否在说谎或者有所隐瞒
骰娘:唔,这个....这个是不准看的哟
好名竟然看不透这龟公
赵四:(这一般不会是骗人的除非是玄奘让他这么说)
(再此证明了非洲人心理学恒定无效,确信不是我非洲)
秋好名:(搜嘎……主要怕他骗我跳井)
秋好名:“跳进了井里?敢问您的井底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吗?”
龟公道:“没什么玄妙的,不过就是一口通到暗河的井罢了”
秋好名:“既然如此能否请您带个路呢?我与同行人下去找一下他,请您稍等,我的同伴就在外面。”向他行礼,出门找队友
赵四:“大师呢”
秋好名:“里面的人说大师跳进了井里,我们下去看看吧?”
桔芥子:“跳??”
赵四:“嗯”
吴名士:“好”跟着好名
桔芥子:“这个,不会摔死嘛?”
秋好名:“那井通往暗河,剑阁的兄弟也说暗河有问题,大师可能在单独查这件事。”
桔芥子:有点害怕“那,我也去。”
秋好名:“好。”回到楼内,请龟公带我们找井
龟公带着你们七拐八拐,从一个个帷幕间穿过,来到了一个小院里,院里有一口井,还有不少姑娘在洗洗涮涮
赵四:先看看这井
秋好名:一门心思奔井去,不看姑娘
桔芥子:观察附近的女孩们
一个个姑娘洗洗涮涮,接着涂抹脂粉
赵四:看看井里有没有梯子之类的
井中没有梯子,这井是青石做井沿,井中幽绿深邃
秋好名:问龟公:“这井下是水吗?老板,这是水井还是旱井呢?”
龟公道:“水井自然里面是水”
吴名士:把绳子递给好名
秋好名:接过绳子
吴名士:“看看井底有没有回音”
秋好名:趴在井口喊一句:“大师——”
骰娘:唔,这个....这个是不准看的哟
没有人回应好名,声音幽幽的回荡在井中,师~~~
桔芥子:疑惑“这都能跳?”
秋好名:“你们在这等着,我先下去看看?”
赵四:“有水的话倒不担心被摔死”
秋好名:绳子栓在腰上:“如果不够就用渔网结。”
桔芥子:“别死了,我怕你跳下去很久没声音,再拉上来绳子断了。”
秋好名:“大师不回应,我还是下去看看吧,这边就拜托你们了。”
吴名士:“好,我陪你下去”
桔芥子:“加油,活下去。”
秋好名:“好。”
赵四:“我这还有条绳子拿去用吧“
吴名士:绳子另一端系在豆豆腿上,“豆豆,在这里站好了,如果没有危险的话”
秋好名:取出避水珠,看看能不能靠着井边用整条腿支撑着自己向下,松一段位置再绷紧一段,一节一节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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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士:拿出避水珠,跟着好名,沿着绳子下去
一节一节的下了井,井壁之上是滑腻幽绿覆盖在井壁内部之上
秋好名:运气水上飘,踩在水面,观察下方
桔芥子:骑在豆豆身上,盯着绳子
最后到了井下可以看到一侧暗河之上幽幽的涌来冰冷的暗河河水,其上一个个鬼脸在向着另一侧流去
吴名士:“这就是剑阁的人所说的吧”
秋好名:“吴兄,这些应该就是暗河中的怨气……如果大家吃饭喝水用的是暗河的水,会不会平时就将怨气喝下去了?”
吴名士:“不好说,这些怨气好像汇集到什么地方去了”
水源之处是只有三指宽的湍流,而流走处一侧却是很是宽阔,可以通过人,但是仅限于此。
桔芥子:“唔…”疑惑“那和尚原来在这个里面?我错怪他了?”扯扯绳子,看看断没断
绳子没断
秋好名:感受到绳子被扯了两下,这边也扯两下回应,“只有这边能通人,大师可能是向下游去了。”向下流游过去
桔芥子:拍拍豆豆的脑袋“豆豆,保护好绳子,要是有坏人来你就踹他。”握着绳子向下爬
赵四:“小心啊橘子菇凉。”在井边来回踱步
吴名士和好名感觉到手中绳子松了点,而桔顺着绳子向下着
向下游而去,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玄奘在冰冷刺骨的暗河之中盘坐,玄奘一身水捞捞的,时不时的从身上渗出一滴滴金色的佛血,落入水中消融鬼脸。
吴名士:“看来,大师在这里化解怨气”
玄奘道:“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的怨气要往哪里去”
秋好名:向大师行礼“大师舍己为人慈悲为怀,实在叫人感怀,玄奘大师的查探有何结果?”
玄奘摇头道:“这些水正向着北流,然后更远的就感知不到了”
桔芥子:牵着绳子走,往回扯扯看看断没断
桔看到了吴名士
桔芥子:“嗷,是吴名士,和方丈啊。”
吴名士:“我们在外面查探到北边有一处雾隐山,而魔佛的弟子正在那里,这些怨气,或许与魔佛的仪式有关”
秋好名:“大师在这里探查怨气去向,难道是作祟之人在收集这些怨气?”
桔芥子:试图用手接住一滴佛血“这是什么?”
玄奘道:“血”
吴名士:看到桔子接住了佛血,皱了皱眉,来到桔子身边
桔芥子:“你的血嘛?”仔细观察佛血
佛血光润有若圆珠在掌心流动,仿若智慧圆满。
玄奘道:“自然”
桔芥子:用手指把佛血慢慢在手掌上抹匀“哦哦,这样啊,可是你也不要放太多血了,试着一起去找找源头?”说着又接了几滴佛血抹在手掌上“借你的血用一下,说不定等会我还可以好好让那些充满悲痛的灵魂安息呢。”
吴名士:将之前查到的事情,包括蝗妖与魔佛,灭法寺,白骨,雾隐山,凤仙村等事告诉玄奘,来到桔子身后,随时警惕可能发生变化
秋好名:看到吴突然戒备,最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和他一起
玄奘道:“哦,看来下一个劫数应在隐雾山”
吴名士:“应该是这样,大师要等到圣火仪式后再走吗?还有灭法寺请来的菩萨的仪式”
玄奘道:“贫僧约莫劫数已经消减差不多了,剩下的灭法寺的人也够了,走吧”
吴名士:“好,那就走吧”
桔芥子:“吼吼,走吧!激动人心的成佛大冒险!”
秋好名:“好。”
玄奘站起身来,他道:“贤劫千佛仪式……看来楼至佛要趁着劫数出世了,不过贫僧还是先去应劫要紧”
吴名士:“嗯”
秋好名:“大师,贤劫千佛仪式……就是此地遭劫的原因?”
吴名士:“不是”
秋好名:“那是什么?”
(贤劫千佛,现在世成佛的,最后一个是韦陀菩萨成就楼至佛,接着是未来世)
吴名士:“去雾隐山看看,现在还不清楚”
秋好名:“好,我们走。”同玄奘一起离开这里
吴名士:回井上,带着赵四和豆豆跟玄奘离开这里
玄奘臂膀一撑,肌肉虬结中爬上了井
秋好名:跟着吴离开这里
桔芥子:骑上豆豆,不用手掌碰它“走!”
向北而行,出了悠度镇,走十五里路,来到了隐雾山
吴名士:喂蚕,看看这山是什么样子
此处有大片大片的萤火之森,此处草木茂盛,不见天光
秋好名:练金刚伏魔经
吴名士:路上练伏魔经
桔芥子:看看自己的手掌现在是什么样子
吴名士:“据风媒所说,此地有魔佛的弟子,叫肥肥,原型是一只蛟龙,魔佛在接到我的信的时候,说这个肥肥做得不错,蝗妖等事情,应该跟肥肥有关”
赵四:“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他吗”
吴名士:“是要找的”
桔看到自己手上猩红一片,像是吃了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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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好名:“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企图。”
吴名士:“先看看这山中有何奇异吧”
秋好名:“好。”
玄奘第七十一难——屠刀和尚,遇魔伏魔
骰娘:[秋好名]进行聆听鉴定:D100=72/60(失败)
骰娘:[吴名士]进行聆听鉴定:D100=42/50(成功)
骰娘:[赵四]进行聆听鉴定:D100=56/70(成功)
骰娘:[桔芥子]进行聆听鉴定:D100=10/20(困难成功)
吴名士、赵四、桔听到天上骤然响起苍老而豪迈的长啸,抬头远望,一道流星从远处翱翔而来,留下的尾焰恍如划破天际的利刃。
吴名士:“那是?”
桔芥子:“流星吧。”摸摸许下变成世界第一的愿望
前方流星降临大地,却没有带起任何声响,光焰悄然褪去。
吴名士:“可能是肥肥?”
赵四:看看飞到哪个方位了
桔芥子:“那他飞起来为什么还会着火?”
吴名士:“这山名为雾隐山,可能会遮蔽视野,可能是身上带着火”
赵四:“我们需要手拉手吗?”
秋好名:拿出渔网,“怕走丢的话,抓着这个就可以吧。”
桔芥子:“要和我牵手手嘛?”伸出血淋淋之左手
赵四看到火焰的落处就在前方
吴名士:拿出绳子,“抓着绳子吧”拿着桔子的手,放在绳子上
秋好名:“好。”上去抓住绳子一脚,戒备着周围向前走去
赵四:拉着绳子
桔芥子:拉着绳子“不跟我牵手手,嘁。”
吴名士:“那就牵着吧”手递给桔子
桔芥子:“等我洗完手再牵。”把绳子递他手里“现在还要去做正事。”
吴名士:接过绳子,往流星落下的方向走
向前而行,雾气腾腾之中,一个和尚站在一个坑里,周围溅射了不少土石,落叶片片,树干上都镶嵌了不少土石。
这和尚身上袈裟百纳裤残破不堪,身材昂藏健美,上身赤裸露出密布伤疤的雄壮虎躯,方口阔面、满脸络腮、须眉皆白、脸有皱纹,虽然是出家人打扮,但眼眸却宛如雄狮,时刻散发着睥睨天下的豪迈气势。
吴名士:“这是...大师你认得这和尚吗”
秋好名:(是流星)
赵四:(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玄奘看了看这和尚,嘴唇一哆嗦,仿佛莫名的想起了狰狞的蛇头鞭在空中抽的噼啪作响,恨不得将某些回忆用刀砍成尘埃,然后埋到十八层地狱中让它永不超生。
吴名士:看玄奘的反应,像是认识
玄奘道:“这是我师叔祖,叫屠刀和尚”
桔芥子:“诶?是熟人?可是你这表情?”
秋好名:“大师您怎么了?”
玄奘一个哆嗦道:“贫僧没怎么!”
吴名士:“原来是屠刀和尚”对着屠刀和尚拱手:“大师好”
秋好名:向屠刀和尚行礼:“原来是玄奘大师的师叔祖,见过大师。”
赵四:行礼
桔芥子:看着那个和尚,犹豫了一下,把手藏起来行了个礼
和尚对你们摆了摆手道:“好啦好啦,不用多礼”
屠刀和尚用手指伸进嘴里扣了扣牙,对着地上呸了一口,吐了什么道:“怎么是玄奘你小子”
吴名士:“大师飞来此地,可是为了魔佛弟子的事情”
屠刀和尚道:“正是如此,和尚好好的吃着狗肉就被师兄撵下山干活”
桔芥子:“狗肉啊…听说炖荔枝好吃。”
赵四:”大师来此地有何要务呢“
吴名士:“大师准备怎么处理他呢,杀掉吗?”
屠刀和尚道:“当然是杀了吃肉”
桔芥子:“我好像已经不能吃肉了,唔…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嘛。”
秋好名:“我们几人到这里也是为此事而来,大师准备如何动手呢?”
吴名士:“按我们在灭法寺所闻,魔佛所做的事情,恐怕并不简单,若是魔佛并无恶意,大师还会杀了魔佛弟子吗”
屠刀和尚道:“魔佛是魔佛,魔佛弟子是魔佛弟子”
玄奘捏着鼻子深吸一口气,他道:“弟子玄奘,见过师叔祖”
吴名士:“若是魔佛弟子亦没有做坏事呢”
屠刀和尚道:“嘿嘿,老衲行走江湖多年,乃是山贼出身,大字不识一个,从来就没涉猎过那些见鬼的佛经。后来武艺有成,也曾为了泄愤多次焚烧过佛陀金身,行走江湖之时更是杀戮无算,那些劝我慈悲为怀的贼秃我也砍杀过不少,别人都称我是佛门第一魔头,在净土寺的时候还没事揍你,我且问你,老衲这样的师叔祖,你敢认吗?”
屠刀和尚说这话时,身上单薄的袈裟百纳裤根本无法遮盖那密布疤痕的雄壮身躯,头上的戒疤完全无助于彰显其和尚的身份,配上那刚劲有力的肌肉群组,硬是将其衬托成为绿林匪盗、劫掠强人这般的感觉。
吴名士:“为何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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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大师,您这师叔祖很有个性啊”
玄奘闭着眼睛,昧着良心道:“认,如何不敢认,师叔祖言行光明磊落,有煌煌大气,虽然手染血腥,但晚辈也相信师叔祖必定是以明王之心行镇魔之实,正好印证佛门虽有慈悲之心,但也握有屠魔之剑的无上精意。”
桔芥子:“酒肉和尚啊,那我…我也要成为酒肉和尚!千刀万剐!都给我来吧!”
吴名士:“emmm...你只能成为酒肉尼姑,人人皆有成佛之路,大师也是有慧根的”
桔芥子:“尼姑,尼姑也行啊!”
屠刀和尚一副山贼头子招呼小弟似的拍着玄奘的肩头,每一拍玄奘就往地上钉了一寸,屠刀和尚道:“这事无辜总有别的事不无辜,大不了贫僧找茬呗”
秋好名:“屠刀大师……”想去上去阻止他,但是感觉会被他拍死,总感觉他们之前有恩怨
吴名士:“大师想成佛吗
桔芥子:“玄奘…快要缩地了。”
玄奘强撑着笑脸道:“师叔祖说的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拿起屠刀,方能证己。”
桔芥子:“该不是玄奘以前说过屠刀大师坏话别他知道了吧?”
秋好名:“玄奘大师光明磊落,怎会说屠刀大师坏话,心里对大师定然更是敬爱有加。”
桔芥子:“吼吼…但是你看啊…玄奘他明明就觉得这个不对还要强笑着说应付的话,这样还算光明磊落嘛?”
吴名士:“成佛在于心的觉悟,大师一直率性而为”
赵四:“嗯嗯”心中莫名想笑
屠刀和尚一瞪眼指着玄奘道:“你错了,放下屠刀,只是为了再一次拿起屠刀时,天下万物无物不可断!”
玄奘道:“这……”
屠刀和尚将玄奘夹在胳肢窝里,瞪着眼道:“怎么?你比我屠刀和尚还了解屠刀?”
吴名士:“没错,能放下,我觉得,大师的成佛路,在一个止字”
桔芥子:“成佛啊…”
吴名士:“便是能得到,等会儿见到肥肥,还望大师不要冲动,等把事情问清楚之后再想要不要动手”
玄奘再次昧着良心道:“好,砍,这是师叔祖真要往死的整啊,当初出来放狠话还不够,这是逼着贫僧拿刀子……”
吴名士:对玄奘说:“那大师,我们继续去找魔佛弟子吧”
玄奘道:“好好好”
秋好名:“走吧走吧。”
屠刀和尚臂膀一发力,把玄奘从地里拔出来道:“走吧”
继续向前
骰娘:[秋好名]进行侦察鉴定:D100=77/70(失败)
骰娘:[赵四]进行侦查鉴定:D100=17/75(困难成功)
骰娘:[吴名士]进行侦查鉴定:D100=47/25(失败)
赵四看到更前方,一块纯由猩红巨石构造而成的宽阔平台上,一根根顶天立地的柱子林立着,在一切的背后,一个由无数骸骨堆积而成的仪式伫立着,一只只人面蝗妖拱卫,不断有人面蝗妖被融化,身体化为白骨畜牲,魂魄化为幽灵兵,肉眼可见的怨气流过巨大的黑色甲胄,向着更远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