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能输吗?瑞士特产可是太看好你了,你真输一场,金票大大滴!”
“哈哈!”王艾笑着沉吟了一会儿:“给我炖肉吧?呃,高压锅闷上,又香又软,我大口大口吃,对了,还可以配上啤酒什么的,让我当一把山大王!”
“什么肉?”
“猪肉啊,不要掺鸡肉啊,鲜是鲜了,不醇了。”
“光是肉啊,菜呢?”
“嗯,一半是猪肉,一半是粉条?啊?怎么样?”
“就这两样?”
“呃,酸菜?德国酸菜?或者四季豆?或者蘑菇?反正肉至少一半,粉条至少四分之一,其他随便。”
“行,等中场休息了我给你炖上,饭呢?”
“当然是米饭呐!”
“纯米饭?东北大米?”
王艾嘻嘻笑着:“你故意的是吧?我什么时候爱吃线儿米了?吃起来跟木头渣滓似的。”
“你就仗着全家没有两广保卫就胡说,这算地域歧视!”
“你打算往米饭里掺什么?先说好啊,别整八宝饭那种,味道杂了,夺了菜的味儿。”
“枸杞吧?怎么样?中年人要保养了。”黄欣对着危险起来的王艾毫无所觉:“要尊重科学规律,什么年龄就干什么事儿,别不服。”
沙发上的独立察觉到三楼客厅的气氛变化,茫然的抬起头,忽然感觉按在头上的手消失了,身边的两脚兽猛的站起来冲过去抱起了对面的讨厌的两脚兽,然后一连串的“原来是你想吃肉”、“我没有,哈哈”、“受死吧,我告诉你我今天很生气”、“给你机会弄死我”等等无法理解的话语。
第二天一早,康丝来喊黄欣,黄欣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坦然:“坐地吸土的年龄了,忍不了太久。”
康丝同情的点点头:“放心,看到你就看到我了,我也有这么一天的,就希望到时候他还有的让我吸。”
“说起来,他的能量真充沛,不是说男人这方面不行吗?”黄欣嘀嘀咕咕的起了床:“走,今天得给他买菜,晚上给你弄好吃的补一补。”
“猪肉也补?”康丝疑惑。
“你不知道?”黄欣凑过去:“农村养的公猪可厉害了……”
全然不知道家里娘们怎么编排他的王艾很是昂然的在蒙蒙亮的时候出现在巴黎的训练场中。一整个夏天的操劳,其实身体上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心理上特别累、特别烦:亲手送进去一大批自己曾经的朋友,王艾嘴上不说什么,心中也是很不舒服的。而且他亲手启动的这个活动,现在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寒风阵阵,白雾升腾,在这古老的法兰西大地上,王艾这一伙儿中国人正默默而孤独的提升着。而此时此刻,偌大的巴黎还在沉沉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