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当然是德国美人号了,人家雷奥妮可是代表团成员。
从米兰回来,这次康丝没跟着,她可以专心致志的去启动R基金与世界自然基金会和绿色和平组织的合作。而雷奥妮已经把超越体育老总和笨蛋公司老总两项职务交接了,准备从世界杯回来就去陪王艾。
跳出既有工作格局当然是一个理由,但对王艾家人和雷奥妮来说,更重要的是雷奥妮也27岁了,也该要孩子了。早一点对孩子、对大人都更好,带孩子两三年等孩子上了托儿所,三十来岁重回工作岗位,正是年富力强。
反正她的岗位也没人敢抢,以前就没人敢,以后带着人质了,就更没人敢了。
你敢不让我上班,我就揍你孩子!
晚上九点半,宴席散了,队友们各自和亲人们走了,王艾自然也回了家。不过这晚上王艾并未回东城区的家,而是回到了鸦儿胡同的家,又是一个炎炎夏日,后海这片房子闹中取静、凉爽宜人。
“你想怎么玩?”打开宽敞卧室的灯,雷奥妮风情万种的靠着卫生间的门。
王艾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套头衫,嗷一声扑了上去,卫生间里不久就传出了琴瑟声。三番五次、五次三番,折腾的一地都是水,一床都是汗,终于消停了,王艾靠在床头给伏在胸前的雷奥妮拉了拉毯子,以防被空调吹坏了。
“你不尽兴了吗?怎么还玩?”王艾逗她。
“嗯,习惯了。”雷奥妮咕哝一声,依然没撒开手。
“你把我心火撩出来,我可不会忍着。”
“有本事你干死我?”
雷奥妮顶完了嘴,发现王艾没声了,从他胸前蹭着“抬头”,发现王艾目光奇怪,顿时心虚了,正常情况当然是干不死的,但如果是炫耀的干法,是可以窒息的……其实干的时候感觉还行,就是不能看重放,吓死人。
“话说……”
听王艾开口,感受着他的抚摸,雷奥妮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我以为世界杯前夜也挺好的,顺利的话明年四月出生,也是一个好天气。”
听王艾说了这个,雷奥妮暗中松了口气:“等等吧,我打算等黄欣生完孩子的。要不然她十月生,我到时候肚子也大了,你忙不过来。再说,妊娠反应也是可以传染的,不论我们谁传染了谁都不好。我们又不能不在一起,正好她怀孕我帮忙,我怀孕她帮忙。”
王艾点点头,叹息道:“美人恩重,我怎么报答的过来?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招惹你们这么多人。”
“我最近听相声,有句话挺有意思的,什么是完人?就是完了的人。”雷奥妮伏在王艾胸前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喃喃道:“你要一点缺点没有,谁敢爱你呢?”
王艾呼出一口气,紧了紧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