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我还吃过，很好吃的，德国的环境保护做得真好。”

强行找话题的黄欣，就这么被王艾引着、牵着，钻进了被窝，钻进了明显的、有另外一个人、有强壮男人热切呼吸的、男人的身边的被子里。

静静的，王艾也有点紧张，他对黄欣又敬、又喜欢。黄欣怕的是伦理，王艾怕的是黄欣怕伦理，所以小心翼翼的等了会儿，直到鹅绒被的温度上来，燥热上来。

一直没被松开的黄欣，没法侧身或者翻身，终于在黑暗中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动了动，床铺一头沉了一下，似乎是男人用手肘压床，身体支起。没等她说什么，王艾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

黄欣感到小男人的身体有点抖，王艾感觉到黄欣也在抖。

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同时感觉好笑，又知道这时候笑出来会让对方生气。

王艾抱着黄欣的身体，一只手向下摸向黄欣的裤腰，黄欣的手突然抓住王艾的手，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别，我明天六点就要起来，有事做……别，我、我明天晚上，我后天就没事了。”

黄欣倔强的抓着王艾的手不松，黑暗中两人的眼睛对视着，呼吸交错着，王艾的手停止了动作，头却低下去寻找着黄欣的嘴唇。

黄欣的目光迷离起来，手也渐渐松开了，在王艾借机行动时，忽然又被抓住了手，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目光迷离中带着一丝清澈，喜悦中带着一丝羞恼。

“好吧，别抓我了，我不脱你裤子了。”王艾的手抽了抽。

黄欣相信了王艾的话，松开了手，猛的“呃”了一声，皱着眉打了王艾两下。由于她整个被王艾压在下边，双腿被王艾分开的双腿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让王艾得逞了。

她也知道，今夜不付出点什么，这个小男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料，王艾只是用手隔着裤子点了一下，随即便翻身躺了回去：“嘿嘿，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不怕多等一天。”

“是啊，都等了这么久，就不能老实点睡觉。”黄欣松了口气和王艾对付起来：“你个小坏蛋，不大点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天了是不是？就想着这样了是不是？”

“那时候只是好奇。”王艾枕着一条手臂望着天花板回忆道：“你这么漂亮、清秀，气质又好，就像个古代的才女，难得见到你出糗么，看个热闹。何况你还是我的家教。学生对老师的反抗是骨子里的，无非是被压住了反应不出来，我有机会嘛。”

黄欣恶狠狠的出了口气，刚才的旖旎过去，理智重新占了上风、她对王艾的心理优势又占了上风：“你把你的老师搞到床上，很有成就感是吗？”

“跟这个身份有点关系，但仅仅是一点。我的老师多了，漂亮老师多了，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是天才对吧？都安排的最好的、气质也好、形象也好的老师，我怎么偏偏就薅着你不松手呢？还是你本身对我有吸引力，而不是职业加成。”

“唉。”黄欣轻叹口气，在王艾一只手臂的搂抱下，向王艾这边侧了侧身：“到底还是被你抓住了，我以为你会慢慢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幻想？”

“当老师的，哪能不知道学生想什么？明镜一样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长时间。”黄欣在王艾的怀里又叹口气：“你让我怎么办？我是你的姐姐，是她们的姐姐。”

“你只要，敞开心扉爱我就够了。”王艾亲了亲黄欣的额头：“你们都是爱我的，我是爱你们的。”

“听起来真卑鄙。”

“听起来？”王艾笑了声：“我做的会更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