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舒听到这不解：“什么叫运动场拴不住？”

“就是他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球员角色，你把球场，不管是足球场还是篮球场看做一个棋盘，大多数球员都是棋子，跑位、球的处理甚至个人成长、发展、挫折都是有迹可循的，这就是我们大多数教练的经验。但总有一种球员不拘一格，超出了你的算计，比赛中你很难按照正常球员那么评估他，他有很强的潜力在储备着，平时他都是用80分甚至70分、60分的能力就足以赢下比赛，所以他的完整状态很难看到，除非他生气了。”

“除了王艾还有谁？”

“……迈克尔·乔丹。”

“王艾是乔丹？”

“对。以前我不会这么说，现在他要退役了也无所谓了，我们足球界早有这么认为了。他和乔丹的地位是一样的，是独树一格的高度。我知道你想说另外两个超巨，但那是不一样的，甚至马拉多纳、贝利也和他比不了。他们只是单纯的强，强到了一个特别的高度，他是强到了和他们同样的高度但不吃力，明白吗？同样的举重冠军，一个脸红脖子粗举起来，一个举起来还原地跳了一段，他就是这种的。”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舍不得让他走了。”

“没办法，该走的还是要走，他自己不也说了么，他选择去体科所，是因为那里更能为大家服务。”

“这几天大家都在猜他的服务是什么，按理说体科所从事的那些体育科研项目，虽然贡献上可能很大，但和他双料超巨带给大家的感动是比不了的。你觉得是不是他的托词？”

“他不是说了相信他？”

“您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能说，他很明白大家的心情，要不然也不能那么有诚意的拿出那么多措施来。既然他懂大家，还要大家相信他，必定是他的新工作有着差不多类似的效果，让大家激动的效果。”

“我看不出来！”

“那就让我们大家一起期待吧。”

下半场比赛回来，王艾重新回到中锋的位置上，面对已经丧胆的对手王艾毫不客气，先是在门前接队友角球大力头球命中，后是在罚球区弧顶一带左盘右带杀出重围小角度抽射得手，再是反击中一马当先接到对手直塞后迅速甩开对手单刀命中。

而这一切，仅仅用了十分钟，如果不是毛教练随后换掉了他，不排除重演10球奇迹。

张路再次兴奋了：“这就是我说的他被激怒后的效果！”

“是他的全力吗？”

“怎么可能？只是兴奋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