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不过你得对准了镜头，让球迷们也尝尝鲜。”

马凡舒用双手拿起来：“有点重啊。”

“金属的嘛，里边是铜球子，下边是石头。”

“哎呀，叫你说的！”马凡舒虚打了王艾一下，拿着奖杯移动到了镜头前，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重新坐好了：“拿了这么多，腻没？”

“多么？”王艾反问了一句：“如果它是一道菜，我两三年才能吃一次，怎么会腻？”

“你能不能把前边几个给我们放一起，让我们领会一下那种壮观？”

“这个事儿，你得跟国博申请。”

“为什么要绕个弯子呢？”

“因为当初签展览合同的时候忘了写日期。”

“所以，你的东西你说了不算是吧？”

“人家安排是费了很大心思的，在哪展览、展出多久是有计划的，哪能我一句话就让人家的工作白做？不少球迷是专程买了票去看的，我乱搞人家不得骂我呀？”

“那奖杯都在哪，你告诉我我让人到处拍照然后ps在一起。”

“这个你也得问国博。”

“你连在哪也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知道有什么用？国博从来没要求我怎么踢球，我怎么会要求国博怎么展览？”

“那可是你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用你的话说，全球一年才生产一个！”

“可许多人一辈子都只能看一次，我拥有所有权已经很好了。”

“所以，你真的没想过都收回来放一起？反正要是我，我能不眨眼看一天。”

“放一起干嘛？召唤神龙啊？”

“反正要是我，我能不眨眼看一天。”

“看一天？这金光瓦亮的，你也不怕晃瞎了眼。”

两人笑了几声接着聊，这回正式了不少。

“你怎么评价你获得9个金球奖？”

“从一个中国人的角度来说，是祖国百分之九十九的支持，和我本人百分之一的努力以及一点点天赋。”

马凡舒看着王艾，王艾平静的道：“这么多年，我越发看清楚了，在我职业生涯的每一步都离不开祖国的支持。如果没有一个和平安定的环境，你觉得我一个没人带领的小孩子能天天在小区的夜晚独自练球，不受任何打扰的练了好久最终练出来吗？如果没有各级领导的支持，你觉得我一个少年能挤掉老大哥，第一次为成年队出战就踢世界杯么？有能力确实可以在足坛立足，但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你能否能集中全部精力，在同年龄段始终保持领先？没有强大祖国的支持和保护，这些奖杯最少也得少一半，甚至一个都不会有。因为很大程度上我是受到了参加韩日世界杯的激励，我才战胜了同龄人并向成年人挑战，从一开始就站在了超一流的位置上并一直好好的保持了下去，保持了这么多年。实话说，这太不容易了，光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