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聆先是去了一趟自己皇宫中的演武场,而后便偷偷去了秦晏宁的寝宫,演武场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手,他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被别人发现。
秦晏宁在床上睡得正香,便听见自己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还以为来人是玉竹,有些慵懒地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玉竹?”
来人见秦晏宁如此,心中一阵无名火不知从何而起,“你倒是什么也不担心,这是准备好要给那个又老又秃的人侍寝不成?”
秦晏宁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拓跋聆,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这寝宫里的人都换成了拓跋聆的人,倒是方便他来往了。
秦晏宁知道,拓跋聆八成是有些醋了,但她还是想要逗逗面前的男人,“殿下不想让我侍寝?那殿下能有什么办法?不然殿下同汗王直接说,你想先继承我。”
拓跋聆听见秦晏宁这么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了片刻意动,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但他觉得沙曼说的好像有道理,他好像真的对这个牙尖嘴利的中原公主有意思。
拓跋聆摇了摇头,“我带了一种药过来,你只要吃下去便会生出红疹,拓跋霄最怕这些,他定然不会碰你。”
见秦晏宁不说话,拓跋聆补充道:“你不必取得他的欢心,你给的图纸作用很大,足够我去为你办那件事。”
拓跋聆觉得自己简直是失心疯了,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权衡利弊,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秦晏宁也没想到拓跋聆会这么说,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可是我想帮你,我想让你成为新的大汗。”
“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敷衍你的父汗。”
拓跋聆无奈地看了秦晏宁一眼,他早就猜到这位小公主不会轻易答应,他伸手给了秦晏宁个小瓷瓶,“这是迷药,对人没有伤害,也查验不出来,只要你让拓跋霄服下,你的问题自然能够解决。”
秦晏宁实在是没想到,拓跋霄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她刚要开口解释,外面便响起了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