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怎么可能,强大到了如此地步的?”田中安野喃喃自语了起来,眼中绝望了。
这深不可测的实力,仿佛看不到尽头。
让田中安野绝望了,不知怎么去追赶。
而且,要知道,田中安野本身,便是龟子中,近乎无敌的存在了,可却连常威扮演的霍元甲的边,都摸不到。
这让田中安野,怎么不绝望啊。
“龟子们,没想到,你们果然一脉相承,全都是贪生怕死的懦夫,我还以为你们能有点骨气呢。”常威大声的接着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全跪下来求饶了。”
“不愧是你们,病夫龟子们,果然全是胆小如鼠的鼠辈。”
常威接着嘲笑起来:“虽然你们十个一起跪地求饶,诚意十足,但想让我饶了你们十条狗命,可还不够哦。”
“这样吧,你们学田中安野,再向我跪地求饶两次,我便勉强饶你们一条狗命吧。”
台下,国人们乐开花了。
龟子们,一个个,恨不得去死,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十打一,居然全向常威跪地求饶。
虽然,台下的龟子,都知道,台上的十个龟子,不可能向常威跪地求饶的。
明显是常威实力太恐怖了,才做到了,这等不可思议的事。
直接戏耍起,足足十个龟子。
此时无论是台上台下的龟子,全都想一头撞死算了,他们,算钉在耻辱柱上了。
领头的几个,也在怀疑,常威所扮的霍元甲,根本没有中毒。
他们,遭到霍元甲的欺骗,遭到给霍元甲做饭的那个根叔的欺骗了。
这,完全是霍元甲设下的陷阱。
台下的龟子,已经在想,怎么弄死根叔,弄死根叔的儿子了。
至于打败霍元甲,洗涮这奇耻大辱,龟子们已经知道,没希望了。
起码,现在,是没希望了。
毕竟,现在,十打一啊,还惨遭如此戏耍。
龟子们除了在想,怎么报复根叔父子,也在想,怎么除了霍元甲,已经把霍元甲列上了必杀名单。
如此羞辱他们小龟子岛国的人,唯有死,才可以洗涮这奇耻大辱。
常威自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已让霍元甲上了龟子们的必杀名单。
不过,即使知道,常威也不在意。
因为,常威不止是为霍元甲解毒,更是为其洗筋伐髓,让其脱胎换骨。
可以说,以霍元甲的天资,休养些时日后,不说达到金刚不坏,打破虚空可见神的境界,可起码拥有浑厚的内力,炼就罡气,不在话下。
若霍元甲实力达到这种地步,除非炮火洗地,否则,就是陆地神仙之下的修行者,都难是霍元甲的对手。
可以说,拥有内力,炼就罡气的武者,已经是踏入了武道,而不再只是单纯的武者。
“八嘎。”
“岂可修。”
擂台上的龟子,彻底失智了,疯了般嘶吼着,全化身化野兽,冲向了常威。
而结果,没有例外,全,一一,再次,跪倒,重重磕起了头。
尽管这一幕,所有人,已经有所预料了。
可发生后,个个,仍不由目瞪口呆。
这么多鬼子,再一次,全跪下来磕头。
而台下的龟子,更绝望了。
还没走的田中安野,见此,也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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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绝望,也一下遍布田中安野全身。
他连常威怎么出手,让龟子们,跪下的,都没看到。
整整十个,他一个也没看到。
这,岂能不让田中安野绝望。
连对手怎么动手的,看不清就算了,竟根本没看到,这才是最让田中安野绝望的。
国人们,再次欢呼起来,也毫不留情的嘲笑,羞辱起龟子们。
台下的龟子,这一瞬间,恨不得立马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而台上的龟子,几乎都要疯了,他们仍无法接受,他们十打一,居然,仍全跪下来向常威磕头,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他们,算明白了,为何,田中安野,都失智了。
“龟子们,我一眼就看出,你们不是人,不过全是胆小如鼠的鼠辈。”常威蔑视着龟子们:“我果然没看错。”
“来吧,龟子鼠辈们,出手吧,我宣布,你们十个,让我包围了。”常威杀人诛心的,接着道。
台上的龟子,再次心态爆炸,个个全疯了,嘶吼着,扑杀向常威,一个个,活脱脱像是野兽。
然而,常威却仍是谈笑风生中,一脚一个,把龟子们,踢下了擂台。
看着龟子们,一个个,土鸡瓦狗一般,如此不堪一击。
下饺子似的,全让常威踢下了擂台。
在场的国人,再次沸腾了起来,恨不得,自己就是常威,一拳一个龟子。
而最恐怖的是,让常威踢下擂台的龟子,一个个,居然全以下跪磕头的姿势落地。
这一瞬间,再次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让常威踢下擂台,仍下跪磕头的鬼子们。
“龟子,你们这些鼠辈,果然一个个,全贪生怕死,全是懦夫,没种的鼠辈,居然被我打下台了,还为了苟活于世,胆小到全下跪磕头求饶。”常威说着,拍着心口:“我也算长见识了,原来,所谓的龟子武士,才全是没种的东…病夫。”
“你们,才全是…病夫,名副其实的…病夫。”
常威这杀人诛心的话一出,所有国人,全慷慨激昂了起来,万众一心,喊起了,龟子才是…病夫,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以及心中的这口恶气。
在场的那些龟子,一个个,耻辱得,全低下了头,浑身发抖着,个个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转身准备离开。
国人们见此,不由喊的更大声,大呼着龟子才是…病夫。
这一瞬间,常威有种想再出手的冲动,想冲过去,一打几十,上百,把那些灰溜溜,准备夹着尾巴逃之夭夭的龟子们,让他们也全跪下来。